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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道:“那个地方,呵呵,我小时候在那待过一段时间,和坐牢没两样。”
罗海波顿时心里明白了,道:“那么一切就都靠你帮忙了。”
警察道:“这个你放心,最近我的亲戚可能要来,我看是不是能安排他过来帮帮忙。”
罗海波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警察道:“对了,和我谈谈孙老三的事情吧,今天好像听说他挂了,因为在他藏匿的地点,发现了一具烧糊的尸体。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发了这场火,还真想不到这么多孩子会在那里被藏匿。”
罗海波道:“我想那里的仓库保管员必须要好好调查,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些罪犯,帮凶一样可恶。”
警察道:“这点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做这件事情了。之前我也说过,我不会放走一个犯罪分子。”
罗海波点点头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警察道:“需要请律师吗?”
罗海波道:“没必要,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警察道:“是啊,不过既然医院报警了我们就要调查,这是工作程序。”
罗海波道:“你能给我支烟抽吗?”
警察从兜里掏了一包烟出来,给罗海波点了一支,两人一边吸烟,一边做着调查,当一切结束后警察道:“没办法,这件事情必须按惯例走。”
罗海波道:“行。”
之后被带去了警察局的拘留所,里面的几个流氓一看来新人了,都站起来看着罗海波,警察将他亲自送了进去,走到唯一一张床边上,盯着拦在前面的一个小子,那人当然识相,立刻让了开了。
警察道:“你就睡这上面,接着用脚在床前面比画了一下道:“我和你们几个明白说一声,如果有人敢超过这个位置的,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尿了,我算你们养的,明白了吗?”
几个人忙不迭地点头称是,警察又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这才出去锁上门,而罗海波则大喇喇地躺在床上,面朝里睡起觉来。
没多久到了半夜时分,笼子里的犯人也都昏昏欲睡,一切静的出奇,忽然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接着整个警局的报警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牢里的人都被这巨大的响声所惊醒,他们都以为是地震,肝胆俱裂之下,只见一个衣着怪异的人,在一片残垣断壁之中走了过来,他身后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而罗海波却很镇定地坐在床上看着这个人,走到铁栅栏前,他用手很轻易地掰了一个口子,罗海波起身钻了过去,这下牢里的几个人都激动得要死,他们也准备跟着后面出来,可是那人却手一合,又将铁栅栏恢复成原样。
这下同牢房的犯人傻眼了,而脚步声大作,值班的警察都朝这里赶来,那人不敢多耽搁,抓住罗海波的一只手,快步朝破损的墙壁处跑去,到了那里他毫不犹豫纵身一跃,罗海波也是如此,两人瞬间消失在了夜空中。
这下牢里的犯人大声叫喊起来,而警察们终于赶到了,他们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个人是早就预料到将会发生的事情,此时他望着漆黑的夜空中那个熟悉的身影,直到一点看不见。
我们的调查
没过两天我们就来到了这里,当调取了监控录像,向那几个正在等待判刑的“公民”询问后,陈团长道:“可以并案了,这个人就是这段时间以来,屡次抢夺孩子的主角。”
公安局一位王姓的副局长负责接待我们,他道:“你确定,这次他抢夺的可是个大人。”
陈团长道:“都是有联系的,这个叫罗海波的不是你们这儿最出名的打拐英雄吗,我发现这个人的出现总是和小孩有关。”
经团长这么一说,王局长又拿起我们提供的材料仔细看了看,很快他的眉毛就拧到了一起,看完后王局长道:“确实是这样,可是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一个打拐英雄,和一个四处抢夺小孩的犯人他们究竟有什么关系?陈团长,我看这件事情好像非常混乱。”
陈团长道:“是啊,所以我在想究竟应该从哪里入手开始调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几个案子可以申请并案处理了。”
王局长道:“嗯,这个报告我可以来写,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我们一定尽全力。”
陈团长道:“那就太谢谢您了。如果可以您能详细说一下当天晚上对方究竟是以什么方法闯入公安局的吗,因为我得到的消息比较模糊,所以我想确认一下。”
王局长道:“你也没听错,对方就是撞破了墙体进来的,但是有两点细节却很值得人思考,一、对方撞破的地方对楼梯结构没有实质性的破坏,不知道他是有意如此,还是无意的。另外他带走罗海波后,将牢门又再次修复好,没放走一个犯人。”
陈团长道:“那他是用什么东西撬开牢门的?”
王局长道:“就是用手,牢门在他手里好像橡皮泥一样。我在想这个到底是不是人?”
陈团长没有回答他这句话,道:“这件事情您这大概有多少同志知道了?”
王局长道:“基本都知道了吧,毕竟这是件大事情。你想冲到公安局里将嫌疑犯给带走了,这可是件天大的事情。”
陈团长道:“那么我希望您最好能亲自下道命令,让局里的同志对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
王局长道:“这个你们放心,因为事情特殊,所以我早就做了准备,毕竟搞安全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点经验的。”
陈团长道:“那是最好了,这几天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做调查,也希望您能帮我们做一个通知,怕万一有同志误会我们那就不好了。”王局长满口答应地应承了下来。
我们又问了一下情况,这时进来一个科长告诉我们,局里特意给了我们一间办公室用,我们立刻将一些必须的资料、仪器等物件移到了那里面。在搬东西的过程中,马天行道:“团长,我怎么感觉这个人和周洪生这么像呢,不会他没死吧?”
陈团长道:“别胡扯,周洪生就算没死到现在也已经妖化了,你看到绝对会吓死,怎么可能以人的样子出来示人,而且就算他没有妖化,那也是整日陪着张雪了,还有心思出来搞这些名堂,山南海北地跑?”
马天行道:“这么讲倒也是,不过我担心一点,就怕他把小孩子抢去会做一些特别残忍的事情。听说现在东南亚有些国家专门出售小孩子身上器官的,他别是中国供应商吧?”
陈团长道:“在没有明确对方目的之前,什么假设都能成立,我想最好不要出现这么残忍的结果,否则这种人凌迟都不解恨。”
我们抱着东西正在往上走,只见警察带着四个孩子走了下来,我们无意中听到一个孩子压低声音道:“不会有事吧?”
另一个道:“不会,他被人给救走了,我刚才听到几个警察讲的。”
一个道:“那就好,他可是个大好人。”
这时他们已经走的比较远了,声音渐渐模糊,团长放下东西道:“小罗跟我去看看,你们两个运东西。”
说罢带着我就走,只见警察将四个孩子带到会客室里面,道:“你们坐好,马上有人来接你们走。”
他退了出来,虽然看到我们,但是也没有多想,掉头就走了。我们推开门,只见两男两女四个少年坐在椅子上,穿的衣服虽然干净,但是并不合身,似乎不是他们自己的衣服,他们看到我们,都低下头。
陈团长和我走进去,他道:“你们刚才说的那人是罗海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