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洲也猜出了那个人是杜御书,猛然想起他之前跟爷爷提亲一事,心中略觉不悦。
顾老爷子没在意他们打什么哑谜,拿了棋就开始下起来。
下完棋时间也差不多,祖孙几个讨论下婚礼的事,老爷子便上楼休息去了。宋宁和顾承洲陪着宋静说了会话,牵手告辞。
回到市区的老宅,宋宁越想越觉得杜御书这人可恶,好像走到哪都能遇到他。
顾承洲倒是没怎么记得这事,他满脑子都是钢管舞怎么跳,要怎样宋宁才会放过自己。
各怀心思的在客厅里坐了片刻,宋宁觉得有些倦,移开电脑回房午睡。
顾承洲没跟着,自己去训练室训练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回房洗澡。
宋宁睡的很沉,巴掌大的小脸枕在小小的枕头上,看起来各位柔弱恬静。
俯身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顾承洲睡意全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来到客厅,正好秦朗回来,打听了下公司最近的运作,顾承洲徐徐说出自己的计划,让秦朗帮着去安排。
“我能不能带个人一起去?”秦朗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反正烧起来,大家都看得到。”
“找到合心意的姑娘了?”顾承洲剑眉微挑,脸上浮起欣慰的笑容。“这是好事,当然欢迎你带人过去,反正我和宁宁都老夫老妻了。”
“那也不能打扰你们,这样你们在山顶,我在山脚。”秦朗想了想,提出两全的建议。“等你点着了,我跟着点。”
“成。”顾承洲一口答应下来,又笑。“你小子藏的可够严实的。”
秦朗干笑。“也没有啊,你比较忙,加上少夫人回来,没注意到罢了。”
“得了吧,你小子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啊。”顾承洲懒懒的伸展了下胳膊,笑问:“黄驰呢,那小子找着没,这些年跟着我,倒是耽误你们了。”
“差不多要领证了吧,黄驰最近一直在看房子。”秦朗随口说了一句,意识到不对旋即改口。“这事你得问他。”
“房子的事我来帮你们解决。”顾承洲揉了揉眉心,心想自己这些年真是把他们给忽略了,从来都没考虑过这一层。
秦朗脸上浮起一抹尴尬,讪讪笑道:“要让黄驰知道,又该说我伸手要福利了。”
“这是你们该得的,什么叫伸手要。”顾承洲斜了个眼风过去,语气不容置喙。“就这么说定了,趁我回部队之前,帮你们把房子的事解决了,也算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秦朗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在顾家这么多年,他们每年的分红其实都不少,但是要养家还要在B市买房,确实有点难度。
闲聊片刻,宋宁也睡醒了。顾承洲听到她的叫声,丢下秦朗,一脸紧张的跑回卧室。
“怎么了?”几步走到窗边坐下,顾承洲好笑的看她。“做梦了?”
“你怎么没睡啊。”宋宁揉揉眼睛,嗓音娇憨软糯的倒进他怀里。“醒来看不到你,我还以为你回部队了。”
“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顾承洲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取笑道:“是谁说没我也行的。”
“反正不是我。”宋宁弱弱辩解,完了又说:“我想吃烤鸭,好像很久都没有吃过了。”
顾承洲揉揉她的头顶,打横将她抱起来,脚步平稳的去了浴室。“好,我一会亲自去给你买,先刷牙洗脸。”
“嗯。”宋宁懒洋洋的应了声,拿着他递过来的牙刷,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知道怀孕之后,她越发是嗜睡,好像怎么睡都睡不够似的,不知道开学后自己能不能扛得住。
洗漱完出去,距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宋宁想了想便拉着顾承洲在院子散步。
秋季的院子里基本没什么开花的植物,宋宁走了一会,忽然听到不远处的墙根,似乎有小狗的叫声,顿时好奇。
顾承洲也听到了那叫声,他担心是流浪狗,于是拦住宋宁,不由分说的冲上前。“我去看,你在这里好好呆着。”
他凡事紧张兮兮的态度,让宋宁窝心之余,又有点好笑。“好吧。”
顾承洲见她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也跟着笑了,几步过去,悄然收了力道慢慢往墙根靠近过去。
“汪汪……”小狗似乎是感觉到有危险靠近,又不安的叫起来。
顾承洲站在不远处探头望了一眼,发现居然有三条小狗,而且都是黑背,顿觉惊奇的招呼宋宁。“宁宁,你快过来看,这里有三条小狗。”
“这么多?”宋宁深感意外,一脸开心的跑过去。“在哪里,我看看。”
“你慢点啊,别老是跑,我的心都让你吓的快跳出来了。”顾承洲伸手扶住她的身子,偏头望花坛后方的地上努了努嘴:“这呢,而且全是黑背。”
“问下后勤,咱家院子里怎么会进狗。”宋宁也觉得奇怪。
通常流浪狗都是那种小型犬或者宠物犬,一般情况下工作犬很少有人丢的。
“不用问后勤了,你看到没有,那边有个狗洞。”顾承洲指了指墙根的位置:“好像是新刨开的,我出去看看。”
“我也要出去。”宋宁看了眼,觉得自己翻上去应该没问题。
顾承洲当然不同意,她怀着孕呢,又不是平时。为了安全起见,最后两人都没有翻墙,而是打开后面的小门,绕了不远的路往回走。
宋宁沿路看了一圈,没看到哪里有狗影,随口道:“你说狗妈是不是不回来了。”
“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染病了也说不准。”顾承洲拧着眉,叹气道:“但愿我想太多。”
往前走了一段路后,宋宁脚步一顿,指着不远处的垃圾桶,忽然转身干呕起来。
顾承洲一看,居然是条死去多时的打狗,一时没忍住,也干呕起来。
难怪院子里的小狗叫的那么凄惨,原来狗妈已经被人打死了。
“回去吧,我们不找了,通知后勤给弄个狗窝,再冲些奶粉喂那些小狗。”宋宁吐了一阵,稍稍感觉好一点,硬拉着顾承洲往回走。“狗妈死的太惨了。”
顾承洲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狗妈的尸体,心头隐隐浮起阴霾。
院后的这条巷子嫌少有人路过,并且后勤每隔几天就会来清理垃圾,怎么可能有人丢了死狗在而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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