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猛然抬头,冲了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的人似乎没料到她会开门,惊讶瞪大眼睛,转而咧嘴一笑。
“娘子,原来我们早已心有灵犀。”
林悠悠看上看下,担忧问:“你没受伤吧?有没有哪里伤着?”
听说他前前后后打了十几场大战,战场枪林箭雨的,怎么可能不受伤。
任性将她推了进门,转身将门锁上。
“即便山上安全,但大晚上的,还是要锁门妥当些。”
林悠悠娇嗔:“不许转移话题!哪儿伤了,快让我看看。”
他没穿着上次的宽大战袍,一身劲装,布料精致,腰间还系着一条白玉腰带。俊脸风尘仆仆,显然是赶急路回来,身上没有绑带或明显伤处。
任性剑眉一样,戏谑暧昧问:“真的要看么?”实在喜欢她担忧自己的模样,不过他却不忍心。
林悠悠蹙眉问:“真的伤了?在哪儿?伤口缝合了吗?还痛还难受?”
任性倒了一杯水,咕噜喝下。
“难受死了!每天都难受!”
林悠悠转身将自己的药箱抱出来,利索摆出纱布和金疮药,道:“快,去床上,把衣服脱了。”
“好嘞!”任性屁颠屁颠跑过去,三两下除去外衣,赤果着上身,又迅速脱去裤子。
林悠悠看着他精壮结实的满身肌肉,背上两条大伤疤,明显是多年老伤。其他地方并没有任何伤口,忍不住挑眉瞪眼。
“你究竟伤在哪儿?”
任性嘿嘿笑了,将她一把扯进怀里。
“我相思成灾,想你想到浑身又痛又难受……娘子,快救救我吧。”
林悠悠俏脸红了,用力捏了捏他的俊脸。
“瞎闹!以后再敢骗我,小心我揍你!”
任性一听到“以后”两个字,脸上大大的笑容僵住了。
怀里的人儿忍不住问:“怎么了?”
任性扯开笑容,露出习惯性的邪气笑容。
“……没事。”
接着,他大手紧紧拥抱住她,将脑袋依偎在林悠悠的肩膀上,贪婪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香,不自觉勒紧双手——
“嘶——!勒痛我了。”她嘀咕。
他慌忙松开手,问:“痛吗?都怪我没轻没重!该死!”
林悠悠笑了,低声:“没事啦!对了,舅舅说梁国内部好像出事了,你没受影响吧?”
任性微愣,眼神闪烁一下。
“……我没受影响。瞧,这不好好的吗?”
说罢便热切吻了下来,不给她任何再开口的机会。
两人滚落在大床上,他扯开她的中衣,吻着她白希的脖子,一路蔓延而下,却又吻住她的唇,双手捧住她的脸,喘息对上她的眼睛。
“悠悠,做我的女人!”
身下的人娇喘连连,俏脸羞云点点,缓缓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笑了,深深吻住了她。
夜绵长而温柔,疯狂得让人窒息。
浓情朦胧中,她似乎听到他在低喃:“……此生无憾了。”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他端来热水,为她轻轻擦拭周身。
林悠悠被他折腾得浑身散架般,昏沉沉睡着,并没醒来。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大手将脸上的泪水一把抹干,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然后静悄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