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感觉会不会一样,反玤先喝喝看吧。
按照周游的方法,先过滤一遍,第二次的水才往嘴里送。
石诚问:“怎么样?”
我细细品过嘴里的味道后,没回答他的问题,先把那家网店再找开,搜遍整个网页也没找到卖家的地址,连电话都没有,只有一个联络的客服。
“石诚,这家店肯定有问题,我们去找找好不好?”
“现在来不及了,我马上要去地府,等回来一定跟你一起去找。”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着急地说。
他摇头:“不行,你在家里等我,天亮前我就回来了,那地方你去多了不好,况且家里还有一堆的事,你还要留在这里接应东哥,还有周游那里,如果有什么事估计也会联系咱们。”
他有一大堆理由不让我跟着,而我也因为茶叶的事搅得心里很乱,并没有强求。
晚上九点,石诚就出门了,我本意是把他送到楼下就回来,但是他走以后,突然就想出去走走。
晚上依然很热,而且整个天空都要压下来似的,空气沉闷的要命,人们都躲在空调房里不出来,街上反而冷清了不少,只有车辆不时的飞驰而过。
我顺着小区门前的路一直往西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原来大昌大学的旧址。
这里现在已经荒废,门口被砖封死了,里面的楼房大多已经拆掉,不久后应该就会建成新的什么地方,城市总是这样,拆了建,建了又拆,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很快就会被新的钢筋水泥埋掉,我们连痕迹都找不到。
我从校门口经过,接着又往西走了一段,竟然到了以前小雪带我们来吃过饭小吃街。
那个时候我没在学校上几天,又总是这事那事的,竟然不知道这条街离我们学校竟然这么近,忍不住就往里面走。
街道的两边依然很多地摊,各种烧烤麻辣荡一个接一个地摆着,而我们曾经去的那家店依然排满了人。
我没过去等,在路边要了几串烧烤。
还没等我的菜上来,就看到一个坐在另一家烧烤摊的角落里,正大口大口地咬着肉串。
竟然是我白天见过的田涛。
我去,这小子不是在火葬场里上班吗?怎么大半夜的跑回这里吃烧烤来了?他不用上夜班吗?不用住在那里吗?
也顾不上吃我的东西了,悄悄盯着他,等他把盘子里十几根肉串全部吃光,用手背抹抹嘴,然后手插到裤袋里好一会儿才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钱。
老板拿着钱在灯光下照了半天,然后找了他一堆零的。
田涛这才抬起头来,快步离开烧烤摊,顺着街道的边往另一头快步走。
我站起来就跟出去。
幸好这是一条背街,道路不宽,两边又都栽种着树木,连路灯的光都被遮去大半,所以我在后面跟着他才不显的突兀。
田涛在第一个路口就向南转过去,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他连车辆和红绿灯都没看,好像急着要去做什么事似的,一下子就穿了过去。
到我也跟过马路,就只看到他坐上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的影子。
我立马给东哥打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起来,而且声音像刚睡醒一样。
“东哥,你在干吗?”我狐疑地问他。
“咋了,你咋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影响我睡觉。”他在那边还蛮带火气的。
我也是一头雾水:“不是,石诚不是让你守着检修厂吗?你怎么睡着了,这要出什么事儿,你怎么会知道?”
东哥顿了几秒钟才“哦”了一声:“我守着呢,没事,石总不是去地府了吗?你不会是替他来监工的吧?我告诉你嫂子,反正金珠他已经提前给我的了,你们要是逼的急了,我会跑路的。”
我哭笑不得的等这家伙说完,才跟他说田涛的事情。
他的声音一下子就精神了许多:“你看清楚是他了?”
“当然,我们白天还见过,而且他在这里吃肉串的样子,跟我们在火葬场见到的跟两个人似的,很古怪。”
东哥说:“他能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那里已经很古怪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也别在街上转了,赶紧回家,等石总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