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个理,可是何平的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就算是东哥不来,他跟石诚已经通过电话了,暂时住着应该没有问题吧,让周游直接搬过去,等以后东哥来了再补相关手续不是一样吗?
再说了,那里面现在还住着鬼呢?而且房子也在鬼的名下,周游真的会进去住吗?
这个问题当晚石诚并没有回答我,甚至我还没问出来他就突然把腰一弯,直接把我抱起来,飞奔往家里跑去。
不知道这个时候到底是几点,也许凌晨也不一定,反正街上几乎没有几个人,偶尔几辆出租快速过去,估计也看不到我们。
两人刚一到家,我就被他带到浴室,洗着澡他就忍不住了,手开始在我身上摸索。
到天亮起来时,我腰酸背疼,比跑了一晚上的路还累,而石诚则满脸带笑,用手抚着我额前的头发说:“起来了,小懒虫,早餐都给你做好了。”
“哎呀,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没在家里做过饭吃,天天都是在外面随便凑合一点的。”我嘴里嘟囔着。
石诚趁机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声音带笑地说:“现在知道有老公好了吧,白天能享受,晚上也能享受。”
“去你的。”我拔开他的手,开始起床。
而他也跟以前一样,自己很有兴趣地看着我,还一脸欣赏的样子。
“我们结婚几年了?”我问他。
石诚想了想说:“谁知道呢,也许好几千万年了。”
“胡说,我不到十八岁的时候我们才认识,你是不是烦我了,所以才说这么久。”
他笑着说:“你的记性太差了,忘了我说过永远都不会烦你的吗?”
说起这个,我又想起那个彼岸花的事,难免说给石诚听,他一直不说话,直到我说完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他,才发现他的两只眼睛里像蒙着一层雾气似的,盯着桌子上的某个点,脸上的泛着紫光,连嘴唇都是。
“石诚,你怎么了?”我问他。
他好像一下子从什么地方回神似的,忙着抬头看我,然后那种紫光也一下子收尽,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你吃饱了吗?”
我没回他,而是问先前的问题:“彼岸花的事情你知道吗?那会不会是我们两个人的写照,我跟你说,我后来又去地府了,见到了那个跟花朵一样的女人,我觉得自己好像以前就生活在那里,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但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又跟我什么关系?”
石诚却安慰我说:“那只是你去了两次的原因,至于彼岸花,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跟我们没有关系。”
“真的吗?那你刚才发什么愣?”
他又是一怔神,但很快说:“我是想到了何平那栋房子,还有里面关着的鬼,这又几个月过去了,如果不想办法把他们快点放出来,怕真的就会散掉。”
说起这个,我也郁闷,当然,像五姨太那样的人,最好是生生世世都不要再存在的好,但毕竟里面还有被她牵连到的无辜的人,他们没有错,反而是受害者,再毁在房子里真有点让人于心不忍。
“那你有办法救他们出来吗?我之前问过东哥,他好像说没办法哦!”
石诚看了一眼桌子说:“你先吃饭,一会儿我们去看看。”
何平的那套房子,一整个楼层都是他的,现在没人住,也没人打扫,地下早已经积下了厚厚的灰尘,我们的脚走过去,身后就留着一长串脚印。
石诚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对我说:“把平安扣拿来。”
这个东西已经很久没用过了,我自己戴习惯也没什么感觉,现在石诚要,我忙着把手伸进衣服里拉出来。
他拿着平安扣看了看,然后又看了一眼何平的门。
手掌平伸出去,只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
室内的浓重的灰尘还有长期不流通的空气,几乎让人背过气去,我连忙捂住鼻子,却看到石诚已经走了进去。
五姨太并没有出来,那些小鬼也没有,不知道是快消磨光了,弱的不能再显形,还是已经消磨光了。
厚重的窗帘把里面遮的一丝光线也没有,到处都黑乎乎的,尘土遍布。
我实在难受的要命,手捂着都不管用,可惜夏天穿的衣服又是短袖,想找块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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