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对峙了一分钟之久,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但我想要的答案也没有结果。
那些出现过的事情到底是梦,还是我被何平带着去了一趟地府?根本就无从知道,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突然对那个失去的孩子有了些想法。
“那个孩子你见过对不对?”我再问他。
而何平已经把眼皮垂了下去,缓缓喝光了杯子里的水。
石诚在我身后问:“盈盈,什么孩子?”
我摇头说:“没什么,看到他好了,我也放心了,我们回去吧。”
石诚怪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去看何平,对方还是安稳地坐着,伸手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新茶,甚至都没多看我们一眼。
从惮房里出来,我问石诚:“你有没觉得何平怪怪的?”
他点头说:“是有些不一样,他之前虽然也冷,但比现在好些,现在感觉周身都像冻住了一样,没有个活人气。”
“那他是不是真的死了?”我急问。
石诚马上摇头说:“不会,只是感觉他身上冷而已,实则阳气很盛。”
我看不到阳气,但是对于现在的何平真的有太多不明白的东西,也没办法把梦境中的事情跟石诚说,只能问他:“你刚才跟东哥说了什么?他知不知道何平这个样子?”
石诚顿了一下才说:“他只说凌晨何平醒来就很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是睡一觉而已,而且对于醒过来后,时间过去半年的事情也没有多问。”
“这个很奇怪吗?”我问石诚。
他点头,然后不着痕迹地看我一眼。
是的,我醒来的时候,也没有多问,他们告诉我时间过去了半年,我直接在心里换算在另一个空间生那个小孩儿的事,那他会不会也觉得我很怪呢?
“石诚,那你觉得我醒过来后跟之前一样吗?”我看着他,小心地问。
他点头说:“不一样,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你昏过去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下去,好几天粒米未进都没事,可现在基本已经回到以前的样子,成了小吃货。”
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改变,但除了这个,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我们从庙院里出来后,也没急着回大昌市,而是在紫石山的家里住了下来。
用石诚的话说,就是爸妈在我生病期间照顾了那么久,而我们又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势散散心,也让他们放松休息一下。
我其实心里对何平还有太多疑问,就算是他不说,我也想尽可能的去观察一些珠丝马迹,所以对住下来也没说什么。
到傍晚,天色慢慢暗下来后,那些去庙里的香客基本都走的差不多了,我就缠着石诚再去一趟庙院,说是想听老和尚念晚课经。
本来也是打着散心的旗号来的,两人就从慢慢绕过山道,再次往山上去。
庙里早就空了下来,几个小和尚正在里面打扫卫生。
我们从正门进去,没有找何平之前,先见了老和尚一面。
石诚也不绕圈子,直接问他:“何平在晕过去的这段时间,有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老和尚一直把我们领到一间偏殿里,好像还很忌讳我似的看了一眼,才开口说:“最开始晕过去的两个月,身上的阳气很盛,可是后来就慢慢转成阴气,而这股阴气停留了一段时间后,就在他醒来前的一个月,又成了阳气。”
石诚歪着头想了想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刚昏过去,他的灵魂应该没有离体,所以是带着阳气的,这也就是我们最初没答应把他火葬而是保留下来的原因,可是身体停留的时间过长,人又没醒过来,有可能灵魂就会飘出去,自然阴气就会盛一些,那在醒之前,阳气肯定也会相应的回来。”
解释的没一点毛病,但我是在另一个世界见过何平的,所以只觉得石诚这番言论有点掩盖的意思。
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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