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哪儿,我过去看看。”
小雪说:“学校门口有车,你坐一辆过来吧。”
我快速冲下楼,一口气跑到外面看到好几辆警车都停在那里,就近拉开车门上去,跟坐在驾驶位的人说:“带我找小雪。”
那个人一不吭地启动车子,很快就离开了学校。
但我们的路线根本不是去派出所,车子好像在往郊外开。
“不对啊,这不是去警察局的路,小雪他们现在在哪儿?”我看着前面司机问。
他闷声说:“他们在市外。”
我拿起手机就要给小雪打电话,就在这时车子却突然刹住,因为力量太猛,我毫无防备地趴倒在前座上,手机也摔了出去。
司机缓缓把手机从脚边捡起来,打开窗户扔到外面,然后又开车往前走。
不对,这个人不是跟小雪一伙的,这特么的肯定是一个坏人,但现在我知道已经晚了,车子开的飞快,我根本没办法下去,也没办法让他停车,跟外界的联系也中止了,现在要怎么办?
越是着急,心里越乱,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他会是人还是鬼,如果是鬼的话,我去勒住他的脖子,手上的凤眼菩提就会起到作用,但是如果是人,我估计又特么的没戏了。
不管怎么样,想到一个方法,还是要用的。
我慢慢移动了一下位置,选择一个相对稳当又利于自己的角度,猛然站起,两手扣成环状就往司机的脖子里套去,但下一刻我的手臂上就传来一阵刺痛,感觉整个手腕都像被人划拉下来一样,血也流了出来。
手一松人就又坐回后面,右臂上的血口止都止不住,流的到处都是。
而前面司机正伸着舌头在舔刚刚刺上我的那把刀。
血一点点被他舔食干净,然后匕首也收回到腿部,声音轻快地说:“老实坐着对你有好处。”
我现在痛的要命,想不老实都不行,而且他虽是一个人,介肯定是一个会功夫的汗子,打架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最关键是现在手臂血流厉害,如果不及时止住,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
“你把我动脉割了,我一会儿会死的。”我特么声音都弱了,很不想哭,明显已经带了哭腔。
那司机一边熟练地驾着车一边说:“放心,不会的,动脉在手腕里面,我割的是外面,最多废一条手,死不了人。”
我去你大爷的,畜生啊!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流血,我根本无暇去管外面的世界,加上夜黑,就算是看也搞不清楚到了哪里,所以司机停车叫我下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可能被卖到哪儿的山沟里了,因为这里真的到处都是怪怪的小山头,但没看到一户人家。
“这是哪里?”我抖着声音问。
司机一脚就踹到我腿上:“就你话多。”
我真特么想爆发啊,使劲咽了两下口水,趁他往前走的时候,猛的跑过去撞,却没想到他身子一侧,我直接一头栽到地上,顿时眼冒金星,头也晕的要命,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司机过来就把我从地上揪起来,一脸横肉地笑了笑说:“还偷袭啊,这种事儿你都干得出来,白特么上大学了,你老师没教过你们文明吗?”
我感觉这个世界都特么凌乱了,一个人贩子,刚刚还对我用过刀的人贩子在跟我讲文明?
气的要命,但束手无策。
那司机拎着我往前走了三四十米的样子,已经看不到后面停下来的车,也看不到周围有什么明显的标志,地下路都是土渣的,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冷静下来分析,这个人应该只是送货的人,他不会杀我,只是想把我交到另一个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