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男人还没有出手,就两个小鬼就可以完全牵制住石诚和石一,那如果他也出手的话,是不是他们两人连一点胜算的机会都没有呢?
我不敢往下想,因为后果的确有些惨重。
不过,抬眼间就看到石诚这个二货竟然不打了,只把石一扔下来对付那两个小鬼,他自己跑到一边去扒拉身上被背着的包去了。
我正要开口骂他,就看到他已经从包里拿出一幅画,并且快速抖开。
那两个小鬼,包括那个男人一看到那幅画,全是一愣,接着就五体投地地跪拜下去。
真的是五体投体啊,他们四肢摊开,双手双脚还有头部全部都放在地上,表面看去已经没有一点杀伤力了。
原来这画并不是有什么仙气,而是一种信仰,一种专属于他们的信仰,怪不得叫国画。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仪式,愣在那里半天都不知道反应,石诚跟石一也怪怪地看着,好久没做出下一步动作。
直到男鬼带着两个小鬼三叩九拜完,自己起身,石诚才把画一抖,对那个男鬼说:“你隐迹中原,害死了那么多人,现在你大古国招唤你了。”
那男人收起脸上庄严的神情,没看石诚,反而转头看我一眼问:“这画也是她给你们的。”
我忙着点头,结果还没点两下,那男人就又一下子跳到我面前来,手已经掐到我脖子上。
他的脸瞬间成了青白的,上面带着异常残暴的表情,手上的力度也很大,我的呼吸一下子就被掐断了,张着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石诚和石一想过来救我,但却被两个小鬼及时拦住,两个人竟然没能往前进分毫。
我很快就会窒息死亡,但是特喵的到死,我都不知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为什么我说谎话的时候,他们都信,反而是说真话的时候,他却要掐死我呢,这世界真是黑白颠倒了,做好人难啊。
看着弱爆了的石诚两人,活下去的希望也不用寄托在他们身上,可是我现在已经两眼泛白,看东西都模糊了,而且完全说不出一句话,还能有什么办法。
极力用手往那个男鬼身上抓,但之前的麻木感都还没有消失,现在又被他控制住命脉,我竟然一点也抬不起来。
“砰”的一声响,抓着我的手终于松开了,我奋力转头去看那个男鬼,原来是石诚用黑玉尺打到了他。
此时那只被打到的手上正冒着股股黑烟,而他脸上的表情更是阴鸷可怕,一步步往石诚身边逼近。
石诚拿着黑玉尺也一步步往后退。
我拼命的咳,尽量让自己的气快点顺过来,然后朝着那个男鬼喊:“这是你们的国画,鬼王说了,让我们拿着国画来找你救人的,你丫不但不救人,还要继续杀人,你是不是有病啊,连你们国家的信仰都不顾了吗?”
本来正追着石诚的男鬼猛的一转身,眼睛里像要喷冰似地看着我说:“国画是可以拿着乱跑的吗?这根本不是她给你们的,一定是你们这些可恶的中原人自己去偷的,对不对?”
我特喵的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急的“哇哇”叫:“是不是她给的,你丫去问了不就知道了,你们那个鬼国,玛德地下跟个迷宫似的,谁进去了能出来,还偷什么画,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人在着急和生气的时候,是会口不择言的,还会说一串一串的脏话,就像现在的我,本来我不想这样说的,我想跟丫的好好谈谈,但是我们的情况让我快急死了,我躺在地上,他站着,从气势上就弱了他很多,而且我们来的四人一狗,现在已经放倒了一多半,而剩下的两个也是挨打的份多,反观他们三个鬼,一点事儿也没有,不用出全力就能把我们干掉。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只想活命,已经不讲求方式。
男鬼狐疑地看着我半天,才问了一句:“救谁?”
“什么?”我的情绪还停留在刚才跟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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