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何琪转身的时候,冷笑着看着一脸无所谓的严缙。“严缙,你他妈就是一个混蛋。和袁子遇这种货色,没有两样。”
袁子遇踏出一步,池为泽已经挡在何琪面前了。
严缙是他的兄弟,但袁子遇不是,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走吧,该我们去庆祝一下了。”严桩丞脸上的笑意意味深长。
车上,何琪气得要和池为泽离婚。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和严缙断绝关系,我必须和你离婚!”
龙少和燕子她们已经带着孩子回去了,池为泽开车,俞舒和何琪坐在后驾驶位置上。
从上车后,俞舒就拖着下巴靠在窗边,目光无神得看着夜景。
“你别激动,不然对孩子不好。”池为泽想让俞舒帮着说点好话,但是又不忍心叫她。
“我不管,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要不然你就等着我的律师信吧。”
池为泽知道她不是开玩笑而已,只得把车停在路边。“我的姑奶奶,别人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行不行?而且严缙也不像你说的那么没人性,如果他真的忘了俞舒,那天晚上就不会……”
“就不会怎么样?”何琪并没有往其他事上想,但是俞舒却想到了。
面对俞舒的质问,再加上自己媳妇的逼问,池为泽只好道出实情。
“那天小琪让我去找你,刚好看到你被人送上车。我怕被你人劫持了,就打电话给严缙,没想到他一点儿也不着急,还说让我不用找了。后来我猜,那天晚上他和你在一起。”
池为泽所说的那一天就是俞舒在酒店睡的那一晚,可是监控画面明明只有她一个人。
俞舒想起来了,当时她开门去找龙少,被人喷了迷香,对方很像萧炎。
为什么她在监控里看不到别人,有可能严缙在她之前就已经等在酒店了。
“这个卑鄙的男人,我现在就回去要他好看。”何琪明白了整件事的真相,她没想到严缙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把俞舒骗去酒店。
如果他真的忘不了俞舒,那为什么今天还要当面给她难堪。他说要做亲子鉴定,就是指责俞舒水性杨花。
“别闹了,这件事我们还是别插手了,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车子重新启动,消失在黑夜中。
一夜未眠,俞舒从酒窖拿了瓶酒,宽松的毛衣露出削弱的肩头。
刚走上台阶,就有人在等她。
“你怎么来了?”
温子龙穿着黑色运动装,在黑夜里像一道魅影。
“我猜,你可能需要一个陪酒的。”他一本正经的回道。
俞舒被他逗乐了,转身又去拿了一只酒杯。“喝酒最好的地方,是屋顶。”
小的时候,她每次心里有委屈或是不舒服,就会爬上天台,坐在屋顶上。
屋顶有栏杆,所以她将两只脚伸到外面,悬在空中,也不危险。
俞舒和小时候一样,坐在栏杆处,而龙少则远远得站在中间。
“你该不会恐高吧?”看他表情已经证实了,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弱点,她差点就把他当成无所不能的神了。
“干喝酒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玩个游戏。”俞舒趴在栏杆上,脸色微红,已经有了醉意。她想了半天,除了真心话和大冒险不会玩别的游戏。
第一局,温子龙输了。
俞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有个问题已经困惑她很久了。“你既然选了真心话,那就不能耍赖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嗝,有意思。”
龙少嘴角抽了几下,“你想多了。”他手持酒杯,将剩余的液体倒进嘴里。
酒红色的色泽,缓缓流进他的咽喉,喉结微动,道不出的性感。
“那我就能放心了。这个问题也够傻的,按辈分你是我叔叔,这不成了乱伦了吗?来,继续。”
这一局,俞舒输了,她选了大冒险。
“你现在就把你爱的人的名字,大声的说三遍。然后,将那个人从心底擦掉。”温子龙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俞舒身边,他的视线飘忽,脸色红的十分异常。
他用行动告诉俞舒,人都有弱点,所要做的是面对而不是逃避。
“念三遍是吗?我念一遍可以吗?”俞舒抱着铁柱撒娇,小嘴嘟起卖萌。
“如果你不想念三百遍,就马上执行。我命令你,大声得念出来。”龙少曾经当过兵,这是俞舒后来才知道的,而且他当的是特种兵。
夜,浓厚。
第二天俞舒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早上十点了。后来她到底有没有喊那个人的名字,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何琪端着早餐进来,目光愤怒得盯着她。
“你想说什么?”这么被盯着真的很渗人。
“你竟然蠢到这种地步,我告诉你俞舒,你要是敢自杀,我一定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