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中她亡命地奔跑着,想去寻找紫萱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在这个陌生的荒山野岭中她根本找不到任何人,吾尝本来在对面的旅馆里面住着,不过信子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办?在这种了无人烟的地方到处乱跑,就算避开了断头女人和老头子,自己也只是会饿死在这里,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森林中的每一个角落,这个森林很大,每一个角落里面都有白雾飘过,在茂密的树木中会隐隐约约看到有海水流淌,经过了一个残旧的拱桥。
那个地方是什么?信子往拱桥的位置而去,可是她发现那边是很远的,虽然用肉眼可以看到,但是真正要走到那边却还有很远的距离,在这段路上,信子看到了公共的洗手间,大概是旅游者他们使用的吧!?
可是这个洗手间看起来非常陈旧,好像很久没有人用过了一样,忽明忽暗的灯光更是让人看着就发毛。
信子小心地往洗手间走去,洗手间的旁边有一棵洁白的桦树,上面吊着几个灯笼,灯笼的光芒摇曳,在诡谲的月光下留下了无数散乱的黑影。
就在此刻,信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战战兢兢地从裤兜里面掏了出来,然后颤抖着手按下了接通的键位,啊!是紫萱的声音,听到自己同事的声音,信子感到了希望,她连忙说道:
“紫萱,是你吗?你在哪里?刚才我看到很可怕的东西,你不要回去旅馆了!千万不要回去啊!”
信子说着却发现电话里头的声音异常的嘶哑,“信子……我在洗手间,你在……哪里?”
“洗手间?我现在也是在洗手间啊?你是哪个洗手间?”信子的语气中带着疑问和焦急。
“呀,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请你不要进来……真的千万别进去……”这种突如其来让人揪心的可怕叫声从电话里头传出,让信子的内心不禁剧烈抽搐了一下。
什么?怎么不要进去洗手间?是什么意思?信子正想再说话,可是电话里头已经挂断了,只留下嘟嘟的电话挂断的声音,她痉挛了一下把手机放回裤兜,眼睛朝洗手间的方向看去。
为什么?她不想让我进去,难道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或者说,她在洗手间里面?
信子虽然害怕,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朝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这个洗手间不大,一扇生锈的铁门虚掩着,她颤抖着右手用其推开了那陈旧的门,门也不难打开,咿呀一声就被推开了,一股异味从洗手间里面传出,好像是一种腐臭,又如同一种枯干的落叶被燃烧的味道一般。
她鼓起勇气,拿着手机打开照明系统,往洗手间里面走去,洗手间里面只有一盏摇曳惨淡的灯光,地上满是积水,还有许多枯黄的落叶,破碎的玻璃片散落一地。
这个时候,她又听见手机在响,于是她又拿起手机接通了:
“你干嘛要进来,刚才不是叫你呆在外面吗?”紫萱的声音颤巍巍的,好像被什么挟持住,架着自己的喉咙。
信子的眼睛一亮,她发现时每一个座次都没有打开,“什么,你就在洗手间里面吗?”
“不要进来……快离开这里……”紫萱的话语断断续续地重复着,她的声音好像已经不是她了,可是紧张的信子没有察觉过来,她逐一的座次中推开门看去,看看紫萱究竟在那个角落。
当她推开左手边最后一个座次的时候,忽然感觉洗手间门外有动静,她连忙灵敏地打开左手边另一个座次躲了进去,透过哒哒哒的脚步声和那鲜红的绣花鞋,信子知道那就是刚才在旅馆追捕她的断头女人!
她追来了?!信子的内心纠结成了一团,好像被无数毒针刺穿了一般,惊惧和痛苦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尽力屏息着呼吸,让那个女人不要发现自己,随着哒哒哒的不断靠近,信子捂住了嘴巴,汗水从额头上如同泉涌一般疯狂的流下,她眼睛瞪得很大,僵直地挨在座次的墙壁上。
不要过来!求求你!信子的内心不断地祈祷着,希望对方不会发现自己,哒哒哒的声音此刻好像听懂了她的意思一样减缓了一些,可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寂静比起刚才的微弱声响更加折磨着信子的心魂。
难道她走了吗?绣花鞋不见了?那对鞋自己在客栈的时候也看见过,都是同一个人,只是那个时候是一双腿,现在她却变成了断头的女人。
想着想着,突然又听见了哒哒哒的脚步声,这次断头女折返了,不过她没有来到信子的位置,而是在她旁边的一个角落,就是她旁边的那个座次上,用脚把那生锈的门踢开!
砰的一声巨响,也同时把隔壁的信子惊骇得全身发抖,她贴近前墙壁,用最好的方法去屏息呼吸,一定不能深呼吸。奇怪的是断头女只是踢开一个洗手间的角落就哒哒哒地离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哒哒哒的声音原离后,信子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推开门往隔壁看去。
谁知道隔壁的座次上正放着一个女人断落的人头!难道这就是她的头吗?披散的苍白头发,乌黑崩塌的牙齿,满是疙瘩的额头还有那紧闭的眼睛。
就在信子惊魂未定的一刻,那眼睛突然打开,放射出一种幽深的绿幽幽寒光直刺到信子的眼睛!
信子捂住嘴巴就往后倾倒,可是那人头咚的一声跳了起来,张开那乌黑的嘴巴,散乱的头发披肩盖面地包围了信子的全身,随即血盘大口张开,一口往信子的肩膀咬了过去!
“这是哪里?”刚从睡梦中起来的吾尝正一面窘迫地看着四周的环境,刚才自己不是在男的旅馆吗?怎么现在却在温泉这里呢?
他举起手指算了算,呀的一声,发现信子和紫萱的魂息都非常微弱,他骇然地离开了温泉,把衣服随便弄好就离开了旅馆。
他披起黑色制服,皮鞋中装备猎鹰手枪,风驰电掣地往森林中跑去,他有一种预感发现旅馆的情况已经变了,四周漆黑一片,没有电源的供应,而在黑暗中他发现许多拿着火把的人正在寻找着他们,只是那些人都面目狰狞,看起来不怀好意。
吾尝在茂盛的森林中随着极其微弱的灵力跑去,看起来信子好像在这附近的位置,可是当他走到一个开阔的平地的时候,发现这里有一个形状古怪的树木,就这样周围的树木随着他的行走而变化,导致他根本一直在原地行走。
是幻咒?谁会在这个时候下这样的劝圈套来算计自己呢?吾尝怀疑着,一边在整个森林中寻找出路,这个时候要收拾残局必须要利用自己最厉害的弑神了——姬尚。
姬尚出现后他遵从主人的意思在结界中寻找出路,同时吾尝也把鹿岛玲子召唤出来然后往天上放了一个信号,让其帮助姬尚更加快破解这个结界。
吾尝则是闭起眼睛,汇集了周围的一些灵力,然后把驱魔神剑祭了出来,驱魔神剑在深红色的灵力中变得如同铁一般坚硬,在吾尝几番切击下前面的树木被切断,开出了一条新的道路,是这里吗?
他询问了姬尚的意见,等弑神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确定这里的路线,玲子在天上每一棵树上呆着,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吾尝和姬尚身上,她跟随着两人随时应变各种突然的变故。
破掉结界,一个陈旧的洗手间出现在吾尝的眼前,来到门前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自己裤兜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谁?是她们吗?
他拿起手机接听,发现了里面的声音是信子:
“不要进来……”
“什么?你在里面吗?”吾尝好奇地询问,随即他举起头往洗手间里面看去,里面只有一丝惨淡的灯光,而且那灯光是断断续续的,好像供电的设备不好。
“你是不是在里面?”发现信子没有回答,吾尝又再次说了起来。
可是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他把手机往裤兜里面收去,用驱魔神剑推开了洗手间生了铁锈的门,然后小心地往里面探头,里面只有积水和几个破烂的座次、散落一地的枯黄落叶,还有就是那盏微弱的灯光。
“信子?!你是不是在里面?”吾尝小心地往里面说道。
洗手间里面没有回应,就只有一种沉寂而冷清的感觉,随着那个摇曳的灯光加上滴滴答答的积水在满地伤流淌,微弱的月光透过已经破裂的窗户照射进来,映衬在那棵白桦树上,那树木不知道怎地在这个时候不规律地摇晃了起来,树叶经过阴风的摩擦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有什么在里面吗?吾尝拿起手机照亮整个洗手间,在他走进里面开始进行细心探查的时候,他发现左手边最后一个座次上的门是打开的,他屏息呼吸往那个方向走去,往里面一照,里面空的并没有东西!
信子不在这里?吾尝想去看看其他座次的角落,可是洗手间外面却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他连忙往某一个座次上躲去,瞬间地他发现有一个断头的女人正抓住自己的头往洗手间里面走去,撞破了墙壁并没有看到吾尝,冲了出去。
等她离开后,吾尝才慢慢地从洗手间离开,他想:既然信子不在这里的话,就往其他地方找吧!
他这样想着,一个古老的拱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扬起魔鬼龙翼,让鹿岛玲子首先在前面探路,又命令姬尚在前面探查有没有其他结界。
等两个弑神回来的时候,吾尝确定了前面没有情况,他才往前走去,当他越过那些草丛的时候,他终于来到拱桥上面了,他在拱桥上呼喊着信子的名字,依然没有回应。
这时,他看看桥底下汩汩流淌的海水,湛蓝中发出一种异样的紫色光芒,他往海水上面的源头方向看去,发现这是一条延伸到山上的海水,那它的下游应该是和大海连接的。
那么我应该往下游还是上游走去呢?吾尝利用魂息术去感应信子和紫萱的气息,却没有找到信子的,倒是紫萱的气息就在上游的不远处,没有办法他只好首先往上游走去。
他跳下拱桥,扬起魔鬼龙翼就往上游不断拍击,穿梭于茂盛高俊的竹树林,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中他黑色的身影显得如此的庞大,在树影斑驳之下,魔鬼龙翼自由回旋在漆黑的夜空中……
随着他的飘移,他慢慢地感受到紫萱的气息开始浓烈起来,是在附近吗?只见眼前呈现了一架蓝色的奔驰跑车……
吾尝往蓝色奔驰跑车而去,从里面并没有发现紫萱的踪迹,却看到了车内的一团残旧的布匹,是谁的东西呢?他打开车门把布匹拿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好恶心啊!那布匹上面沾满了黑乎乎的粘稠东西,一股好像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吾尝皱起眉头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孔,他咒骂着践踏了几下那陈旧的布匹走开了。
他哼了一声:“怎么看不见紫萱却遇到这么恶心的东西,今天真是倒霉!”
蓝色的奔驰跑车看起来好像还能驾驶来着,吾尝好奇之下想去开动它,结果真的让他开动了,果然是可以开动的,他一阵兴奋的驾驶着车子,往那海水的上流开去,透过车子的后视镜他居然发现那陈旧的布匹居然跟了过来,就在后车窗的位置紧紧地贴着!
吾尝惊讶地往后面看去,却发现那布匹不见了,怎么回事?
他又回头看看后视镜,那镜子里面依然有布匹,可是当他再次回头看后面的时候,却发现后视镜里面依然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怎么会这样?
他一咬牙再次往后面看去,后车窗外面有一只枯干的手在敲着车窗,发出了咚咚的声音。
吾尝急忙地踩油门,汽车拼命地向上游驶去,发出了嘶嘶的声音冲过了茂密的丛树林,可是那陈旧的布匹还是依然紧紧地贴在后车窗上!
他试图左右摇晃车子,可是那布匹好像具有很巨大的粘性一样,怎么也离不开后面的车窗,他懵了,想打开车窗离开,可是猛然地发现车子怎么也停不下来!
失控了吗?他发现车子的油门已经被自己踩断,控制盘也疯狂地旋转了起来,但是车子的走向却一直往前驶去,好像已经彻底陷入了大混乱中……
情急之下,吾尝扬起了魔鬼龙翼撑破了汽车的车门,他用力把头往车顶上顶去,一个小小的洞瞬间敞开,利用微小的空隙他逃了出去,可是那车子自从没有人后还是不断地往海水边开去,一直陷入了那深深的水流中,不见了。
吾尝松了口气,打算继续去寻找紫萱的踪迹,可是等他刚回过身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了那车子轰轰的响声,怎么回事?
他僵直地往背后看去,那车子居然从海水里面幽幽地驶回来了!而它的全身里面飘荡着无数灰黄的冥纸,在海水上面漂浮着,那海水里面尽是无数死人埋葬时候用的铜钱!
车子轰隆隆的向着吾尝开了过来,原来是它想撞倒自己,所以才开回来,当吾尝意识到车子往自己的身前开来的时候,他用手挡在了车子的前面,和上次和火女搏击的时候冲撞汽车的力度不一样,这次他发现这个车子的力量很大,使得他即使扬起了魔鬼龙翼依然往后面退去!
他试图使用巨大的灵力去阻挡车子的前进,可是无济于事……
他不断地往后面的丛林中退去,直到撞上了一块石壁,还是没有停下来,那车子冲上了自己的头,眼看就要被坚硬的车轮胎磨平自己的脑袋,吾尝额头的儺形纹身突然亮起,淡蓝色的灵力在他的脸上呈现出来,车子就在这个时候停下。
可是哇哇哇的声音在吾尝的脚下传了过来,是车子开始流淌着汽油,它要马上爆炸了,就在千钧一发之下,吾尝旋转身体,用魔鬼龙翼攀上了车子的上方,然后力一用就离开车子了。
就在下一秒,车子炸裂了,那残械中居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残肢,那女人的残肢被轰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模糊,可是吾尝却亲眼目睹那散落一地的残肢重新组合起来,只是那个女人再组合起来后,却没有了脑袋。
她只有大概半个身子,在阴森的密林中摇晃着支离破碎的身体,那血液和内脏里面的组织爆射到各个方位,直到散到了吾尝的黑色制服上。
吾尝拿起驱魔神剑举在了自己的身前,透过深红色的灵气,他可以看到那女人开裂的胸部,刚才没有看到她的脑袋,原来那女人的脑袋深埋于胸前,一颗大大的眼睛在那里滚动着,发出幽幽的绿光在注视吾尝,那幽深骇人的感觉让吾尝的内心也为之一振。
这个时候,站在树上的鹿岛玲子看到了这个女人,她没有动作,因为她看见姬尚就站在燃烧的车子附近,好像已经有所戒备,看看主人是怎么应付的,她静静地看着,由于她站的高,所以周围的情况都非常了解。
不像吾尝现在只能目睹自己大概15米的距离,本来他的眼睛就不好,如果不是灵力的作用,他几乎看不到5米内的东西,因为过去经常对着电脑,所以他没有办法。
现在吾尝和那个没有头的女人互相对立着,可是对方好像没有要动弹的意思,只是不断地用那双扭曲变形的手去抚摸她那个腐烂的胸膛还有那胸膛里面的脑袋。
她的手是没有手指头的,流淌着鲜血来到了她的胸前,并且来到地上沾满了一地,此刻,她终于动了,不过她是往那车子的火海里面走去,在大火中她骤然地消失,只留下劈劈拍拍骨头被烧裂的声音。
吾尝一面惘然地看着远方,怎么回事?她就这样走了吗?可是她刚才不是很想把我杀死吗?怎么突然就走了呢?为什么她可以火海中遁形,和上次看到的火女有联系吗?
疑问重重地吾尝继续往寻找紫萱的道路中走去,现在他已经来到上游的尽头了,果然是一座风景秀丽的野山,山上种满了火红火红的茶花,在山上不断蔓延,就好像山已经被烈火笼罩。
“好壮观啊!”吾尝忍不住感叹了起来,再次使用魂息术去感应紫萱的存在,果然在山岗的里面可以发现她那淡淡的灵力波动。
紫萱、信子,你们都在哪里啊?为什么就只有紫萱你呢?
吾尝用最快的速度往山里面走去,越过了洞中的墙壁,无数淡青色的蘑菇在洞口四周种植着,如同会发出荧光的宇宙生物,整个山洞上面都可以看到这些奇怪的物种,越是往山洞里面跑去,那物种生长的更加茂盛。
就在吾尝来到山洞里面一个偌大开阔的通道的时候,他发现这里的出口居然被这些淡青色的蘑菇所覆盖了,如果不用火咒来解除上面从束缚的话,是根本逃不出去的,那么紫萱是被困在这里的吗?可是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呢?
火咒过后,眼前开通了一个新的道路,吾尝往里面走去,通道中已经没有开始的时候种植的淡青色蘑菇,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稀疏的黄绿色叶子,那叶子尤其的锋利,吾尝不小心触碰一下都划出了血液。
好痛啊!他不断嘀咕着,可是前进的步伐却没有减慢,本以为已经没有什么袭击他的东西了吧!
就在此刻自己的裤兜却传来了一种从来没有听过的手机铃音,那是金属摩擦玻璃的声音,很尖利也很诡异,在平静的通道中可怕地回荡着。
他心魂未定地拿出手机去接听里面传来了紫萱凄惨的叫声:
“不要进来……快……离开这里!”声音回环往复在吾尝的耳边好像敲击着一种古老的乐器一样,他虽然把手机关掉,但是依然还是听到那恐怖的声音在自己的裤兜里面传来。
他忧心忡忡地往洞穴里面爬去,终于离开了那锋利的叶子,可是当他停止脚步的时候,一驻足就看见眼前的石洞中站着那个招待老人的身影。
他好像没有任何知觉一样看着悬挂在半空中的那具鲜红的尸体,看得很入神,好像根本没有察觉背后吾尝的到来。
吾尝拿出警员证大声地喊道:“老头子!你嫌疑勾结坏人来袭击警察,现在我代表丰田市国际灵警来逮捕你!”
老人没有反应的依然站在那里,头部朝上,那悬挂的尸体是捆绑着脚的,它是倒挂在一块礁石上的,滴滴答答的血液在上面流个不停,没有脑袋的身体朝着地上随着一阵阵阴风微微摇晃了起来。
见老人没有任何反应,吾尝往老人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的眼睛一边注意着那悬挂的身体,一边又认真地观察四周的情况,看看有没有紫萱的踪迹。
“喂!老人家,你不要以为你不动,我就没有你办法啊!”吾尝说着,小心地推了一下老人的身体,谁知道那老人的头部就好像木头人或者机械一般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