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痴人,她对东方玄一往情深,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东方鸳轻抚她的脸颊说。
“鸳哥哥果然是最聪明的人,我没想到的事,你全都想到了。”玲玉公主嘻嘻笑着,歪头轻轻蹭着东方鸳的手掌,“鸳哥哥,你放心吧,这出借刀杀人的好戏,我肯定会演得非常好。”
东方鸳满意地点点头:“我知道你会做的很好,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可是……可是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嫁给东方明那个草包了,”玲玉公主拽着他袖子委屈地说,“鸳哥哥,我不要嫁给他,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求求你了!”
“这是很早就订下的亲事,也是两国联姻的大事,没有人可以改变。”东方鸳淡淡地说。
“你就舍得让我嫁给他吗?”玲玉公主坐在他腿上,修长柔嫩的手指在他胸膛是似有若无勾动着,“你真的舍得让我用你教的方法去侍候另一个男人?”
东方鸳捉住那只不安份的手,平静地说:“舍得或不舍得,你都要嫁给东方明,成为魏王正妃。”
玲玉公主赌气似的捶了一下他胸口,正欲站起来,却被东方鸳圈住腰身,炽热的嘴唇随即压上来。玲玉公主一怔,双手不自觉勾住他有脖子,让唇齿间的纠缠更加紧密,东方鸳却在这时故意将她放开,听着她细密急促地喘息声,低笑着说:“虽然你只能嫁给他,我却可以让婚期延后。”
“嗯……怎么延后,鸳哥哥,你快说呀……”玲玉公主紧紧贴在东方鸳身上,纤细柔软的腰肢不耐的扭动着,似在索求对方更多的亲昵举动。东方鸳抬起那张小巧的脸,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比如说,太子的死。”
玲玉公主一怔,弯腰咯咯笑起来:“鸳哥哥,你真的好坏呀!”
“你不喜欢吗?”东方鸳蛊惑地问。
玲玉公主没有说话,却将樱唇贴在他脸上,直到寻找到那些总会说出让她欲..仙.欲..死的情话的嘴,充满渴望的吻上去。屋里没有点灯,漆黑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那破损的窗户外,一双眼睛正盯着屋里那两个肢体缠绵的人,销魂的呻吟声不断传出,那双眼睛里发出奇异的光,又悄悄从这屋子前离开,没入冷宫无边的夜色中。
连续几天峥嵘都没有找到那两名从揽星殿里出去的太监,之前她还在想这两人会不会就是那幕后主谋派来的卧底,但眼见查不到半点消息,心知他们必然凶多吉少,在跟满公公商量之后,满公公决定由他前去内务府报备失踪。
满公公去了小半日,回来时脸色极是不好,连在殿里的雅风都遣了出去,只留峥嵘跟楚南,这才说道:“方才听内务府的人说,林薇儿姑娘在湘春苑里失踪了,报备的正是友儿姑娘。”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怎么从未听她们提过?”楚南大惊,从椅子上站起来问。
“说是三天前才发现林薇儿姑娘不在屋中,在附近寻了几遍也没找到人影,原以为她是出闲逛了,又等了两日,见她迟迟没有回来,这才去向内务府说起此事。”满公公说道,“友儿姑娘在来揽星殿向殿下求救之时,林姑娘应还是平安的,雅风与悠儿也曾亲耳听到房中传出歌声,奴才以为,林姑娘失踪应远远不止三日。”
“峥嵘,你那日可有见到林薇儿?”楚南转头问道,他知道峥嵘与林薇儿是表亲,那语气里就多了几分担忧。虽然早已知道实情,但峥嵘仍要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以免引他们起疑:“我那日本是要去湘春苑的,但积雪太厚,不宜通行,半路便又折了回来,本想等那两名太监回来之后再问问情况,却没想到连他们都未能回来。”
“如此说来的话,这三人的失踪或许存在某种关联。”楚南沉思道。
“奴才也觉得林姑娘或许在那一日就已经出了事,友儿必定知道些什么,只是在刻意隐瞒。”满公公说道。
“殿下,不如让我去问一问她们吧。”峥嵘佯装焦急道。她这几日一直想要再去一趟湘春苑,但又怕让楚南心生疑虑,而她所等待的,就是东窗事发后她能名正言顺调查这整件事。楚南想了片刻,说道:“也好,你唤上木棉与你同去吧,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是,殿下。”峥嵘曲膝应下,望向满公公说道,“公公,殿下这里便劳烦你了。”
满公公虽不知道这几日峥嵘为何要这么谨慎,但小心些总归不是坏事,他点点头道:“姑娘就放心吧。”
峥嵘行了退礼,出殿下门唤上木棉,向湘春苑走去。楚南见她走远,看了看天色说道:“左右无事,本王也去宫里走走。”
“殿下可要唤上王振与罗祥同行?”满公公知道他是要去小树林练剑,此前满公公还为王振隐瞒此事责罚了他,这几日一直命他与罗祥在暗中保护楚南安全,这两人本就是满公公的心腹,一直小心翼翼的,未叫楚南发现他们。现在满公公故意询问,是过是加以试探罢了。
楚南果然摆了摆手说:“不必了,有雅风陪着本王就行。”
满公公没有再说什么,目送楚南与雅风离开揽星殿后,向在门口侍候的王振罗祥使了个眼角,他二人心领神会,从后头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