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一个警察,说:“王哥,陆浩歌的妻子已经清醒了过来,根本她的证词,嫌疑人当晚的确是陪她一起去找人的,也是她先发现死者的。我们也找到了当天晚上的监控,根据死者的死亡时间判断,那时候嫌疑人和陆浩歌的妻子的确都在学校门口附近,因为那一带都有监控,所以很清楚。所长说可以放人了。”
小胡子警察如遭到晴天霹雳,不敢相信的说:“我的推理竟然错了!”
大眼睛警察小声的说:“根本就没有对过好吧……”
“不对,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要再审问一下。”小胡子警察拿着长针朝桩子走过去,“给你最后的机会,说,有没有杀人。”
桩子说:“我没有。”
“王哥,你这样会让我们很难做。陆浩歌的妻子就在外面,要是被别人知道我们所里用私刑,会很难办的。”
小胡子警察这才停了下来,收回长针,说:“小子,告诉你,出去之后不要乱说,就算你说了,打官司也打不赢的,不然我会放你离开吗?把手套给他戴上,可惜了,本想着还可以好好玩几天的。”
大眼睛警察将手铐给桩子打开之后,他赶紧说:“手套我自己戴就行了,不麻烦长官了。”他的双手上面都是伤口,碰一下就撕心裂肺的疼,忍着疼痛,小心翼翼的将手套戴上了。
出去后果然看到了陆浩歌的妻子,只见她面容更加的憔悴,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嫂子。”桩子叫了一声。
“桩子真是对不住你,我到现在才清醒过来,让你受苦了。”
“没事,嫂子我们回去吧!”
路上桩子见陆夫人走路奇怪,到家之后,脱了她的鞋一看,虽然已经包了纱布,但是血已经把白布染成了红布。他看着不由得的泪盈满眶。桩子难受,陆夫人心里也不舒服,一时都没有说话。
“那天晚上不小心弄的,现在已经不碍事了,等过几天就长好了。”陆夫人打算穿上鞋,桩子说,“嫂子,我给你换换药吧!”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一个大男人也不懂这些。”桩子一想也是,自己笨手笨脚的,说不定又帮了倒忙。
“让我看看你的手。”陆夫人突然说。
桩子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我的手怎么了,嫂子看这个干嘛!”
“大热天的你也带个手套,以前问你,你说手长得不好看,怕吓到别人。但是刚才我看你的手有些不对劲,受伤了是不是?”
“没有。”桩子笑着说。
“还说没有,看你的身上,多少伤口,也不处理一下。”桩子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衣服没换,自然一看就看到了那天晚上麻花辫女鬼在他身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口。
陆夫人非常强硬的抓住桩子的手腕,打算将他的手套慢慢取下来。桩子眉头一皱,后者赶紧停住了手。“是不是弄疼你了?”当她慢慢将手套取下来的时候,完全呆在了那里。令她呆住的不是桩子的手一黑一白,现在也几乎看不出来一黑一白了,因为差不多都是红色,肉的红色。
她眼眶一湿润,眼泪开始往下滴。“是那些警察做的对不对?”桩子身上的伤口明显是被利器划伤的,但桩子手上的口子,却都是被烫伤的,几乎都变形了。
“我们去医院。”陆夫人也不顾脚上的伤了,站起来就打算拉着桩子出门。
桩子拉住了她,说:“嫂子,我的手不能去医院看。”
“为什么,都伤成这样,你的手会残废的。费用我出,你用担心,但是医院,你必须去。”
桩子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他的手乃罕见的黑白手,阴阳师之手。他怕去医院检查出什么,师傅曾经告诉他,无论是阴阳师还是黑白手都不能让普通人知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嫂子,你就相信我一次,我现在真的不能去医院。”
陆夫人见桩子似乎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好坐了下来,两人对视,两个孤苦之人,竟是无语凝噎。
陆夫人家里也没有烫伤药,只好先将桩子的伤口用消毒液擦拭了一遍,然后又上了一层云南白药。因为桩子的伤口溃烂的厉害,也不敢用纱布包扎,不然肉和纱布长在一起就麻烦了。
陆夫人苦笑道:“我的脚受伤,你的手受伤,放在一起就手脚残废了。”
桩子也摸头傻笑。
处理好桩子手上的伤口,陆夫人又将桩子身上的伤口上药包扎了一下。桩子身上的伤口倒不是太严重,上一些药之后以桩子的体质多几天伤口应该就会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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