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波澜,自己也可暂时离开了。
“执安先生,手里拿着什么?”
花梦影整理好床铺后,正准备躺下,却看到床上的执安正看着手里的珠子愣神。
“没什么,一枚珠子而已。”
执安说完这话,将珠子放入怀中,翻个身歇下了。
“你呢?还不睡吗?”花梦影躺下后,看着坐在床边的司空圣杰,问道。
“你们睡吧,我看着他。”
司空圣杰说的是被点了穴仍在另一处床榻上的慕清萧。
“睡吧,他就是再彪悍,难道还能冲破阿彻的内力?再说了我还给慕清萧用了安神药,至少这一晚上,他不会再发作。”
“毒仙人你知道慕清萧是怎么回事吗?”
“不清楚,方才给他灌下药后我自己试了试他他脉息,很奇怪……”
“如何奇怪?”
“按理来说,习武之人若是气血难定的话,脉搏也会跟着不稳,慕清萧方才发狂的模样你也是见着的,可他的脉息却平稳得如同常人一般,你说奇怪不奇怪。”
“或许……是被什么药物压制了……”
“等明天回去仔细给他诊治后,再作定论。”花梦影说完,指了指司空圣杰的床榻,“现在,你先给我睡觉。”
司空圣杰只得妥协。
另一头,轩辕彻看着在自己怀里呼吸均匀的凤浅,想到半个时辰前自己若是再晚了一步,那个侍从手里的刀就要落在浅浅的肌肤上了。
以后无论是什么境况,绝不能让浅浅再离开自己半步。
“阿彻……”怀里的人轻轻唤着轩辕彻的名字,“你抱得太紧了。”
轩辕彻赶忙松开些手,道:“对不起浅浅,勒坏你了吧?”
“没有。”凤浅仰起头看着轩辕彻,“又害你为我担心了,唉,怀孕真麻烦,一怀了孕感觉自己就像任人宰割的绵羊似的,毫无招架之力。”
轩辕彻轻轻吻了吻凤浅的额头,说道:“有我在,谁敢动我家的小绵羊?”
凤浅笑着打趣道:“所以你是牧羊犬吗?”
“牧羊犬要管一整个羊群,我只要管好你这只小绵羊就好了,所以……”轩辕彻说到这里,凑到凤浅耳边,压低声音,“我不是牧羊犬,我是你的男人。”
凤浅稍微偏过头去,正正撞上轩辕彻的薄唇,他亲亲吻着凤浅的唇瓣,手掌温柔地摩挲着凤浅的脸颊。
“阿彻,今天太晚了,不可以……”
“浅浅觉得累了吗?”
“嗯。”
“好,我听你的。”那只正在胡来的手终于肯罢休了,“可是你要记住了,这次是你欠我的,回去以后要好好补偿我。”
“什么呀,阿彻怎么也跟那些个不良商家一样,跟谁学的呀?”
“当然是跟你学的了,我的浅浅。”
凤浅稍稍犹豫片刻,随机回过神来,道:“你怎么好的不学,老是学坏的。”
轩辕彻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徘徊:“浅浅你知道我的,我学东西从来都是很快的,你教什么,我就学什么,要是说我学坏了,那说明浅浅没有教我什么好的……”夜晚很静,只有冬风刮过时呼呼声,房间外冷风凄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