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太子冷冷一笑:“原来你的计策也不过如此!”
秦舞阳不解:“难道殿下不想得到她吗?”
景天太子眯了眯眼,眸子里闪过不知名的光芒:“本殿下要得到的,是她的心!”
说完,他甩了甩袖,阔步离开。
秦舞阳皱了皱眉,露出一丝不甘,冷笑道:“想不到堂堂星云帝国的太子也如此矫情!想要得到真心?太天真了!”
唇边的冷笑尚未来得及收起,不远处端木楚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带着几分警惕:“舞阳公主,你在这里做什么?”
端木楚方才回到座位时,发现景天太子和舞阳公主一起离开了,她觉得有些古怪,忽而想起凤浅一再和她说起酒很烈,可她明明喝着不烈,好奇地她拿起了凤浅的酒杯,放在鼻间嗅了嗅,立刻就有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她当时就察觉不妙了,阿浅多半是被人设计了,再加上景天太子和舞阳公主相继离席,她的预感更加不好了,立刻托辞离开宴会厅,返回来察看凤浅的情况,谁知一来就看到景天太子从客房方向离开,接着又看到舞阳公主出现在客房门口,她心中警钟大作。
秦舞阳从容笑道:“我不放心风姑娘,特意过来看看,楚公主怎么又回来了?是酒宴不合公主的心意吗?”
端木楚讥讽地说道:“酒宴虽好,但不宜贪杯,否则要是不小心遭了他人算计,就得不偿失了。”
这时,客房的门也打开了,凤浅伸着懒腰,从里面走了出来:“阿楚,什么遭人算计,你在说什么呢?”
秦舞阳双瞳骤然一缩,现出几分诧异,她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端木楚见凤浅安然无恙,顿时松了口气:“阿浅,你的酒量也太差了,下次可再也不敢带你出来喝酒了!”
“怕什么?你以为世上真有那么多的卑鄙小人,天天想着如何算计人呢?做人呢,还是简单一点比较好,否则早晚作茧自缚!”凤浅忽然转头,直直地看向秦舞阳,眼神意味深长,“舞阳公主,你说是吧?”
秦舞阳双瞳微微一缩,她努力保持笑容:“风姑娘说得对,看来风姑娘是完全醒了,不如回宴会厅继续喝上几杯?”
凤浅摆了摆手:“不必了!公主府的酒太过名贵,我怕消受不起!明日就要比赛了,我还得回去准备准备,先行告辞了!”
秦舞阳脸上笑容不变:“好吧,那我就不留二位了,祝风姑娘明日旗开得胜!”
凤浅和端木楚相携着,离开了公主府。
刚一出公主府大门,端木楚就按耐不住了,破口大骂:“没想到这个秦舞阳居然如此卑鄙龌龊,亏我父王还如此敬重她,年年给她送礼,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一枚铜钱都不会给她!”
凤浅笑了笑,说道:“这世上的人,多是沽名钓誉之辈,她如此长袖善舞,也不过是为了笼络人心,来达成她的目的!原本这也没什么,人之常情,可偏偏她非要惹到我的头上来,你瞧着吧,我早晚会让她自食恶果!”
端木楚忽然扶住她的手臂,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关切地问:“刚刚景天太子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凤浅说道:“我没事!想要算计我,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