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说道:“好主意!”
范娟说道:“可是我估计监狱长不会自己当面收钱。”
我说道:“让她手下收,这我知道的。想要弄到她的这个证据是不现实的了,只能说先送钱试试水,看对方是送多少钱,是不是我们玩得起的范围之内。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大家都摇头。
我说道:“也只能暂时这样子了,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范娟说道:“我们先走这一步,走一步算一步,看她们怎么样,我们再想办法对付。”
散会后,徐男留了下来。
徐男抽着烟,我说道:“怎么烟瘾比我还大的样子。”
徐男说道:“还好,还好。”
我说道:“怎么了,留下来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徐男说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说道:“说。别吞吞吐吐,是不是我搞了你老婆的事。我承认我和她有不正当的关系。”
徐男说道:“这哪跟哪?我和她也发生不了,我还谢谢你帮我治了她。”
我说道:“哈哈,怎么感觉你说的她好像有病一样的。”
徐男说道:“发骚是一种病,得治,发骚就是发病。”
我问:“那你没发过?”
徐男说道:“没发过。说正经事。”
我说道:“说吧。”
徐男问道:“你走到今天,可都是副监狱长罩着你你才走上来的,你要告诉我,副监狱长现在为什么好像对你不管不顾了。”
我说道:“原来你们都知道她是罩着我,所以我才上得来的。”
徐男说道:“我们当然知道!谁没有个后台,能爬上来吗?我们的后台就是你啊,你要是垮了我们这撑的下去吗?刀华那帮人疯狂对我们反扑,我们撑不下去!而你的后台就是副监狱长,副监狱长如果不罩着你,你完了,我们也完了。我早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我们都是一个派系的,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船翻了我们全都死。”
我说道:“我老实和你说吧,我因为一些私事,得罪了她,所以她现在和我闹得很僵。”
徐男说道:“搞别的女人,让她发现了?”
我说道:“不是这样,而是因为一些很严重的问题,比搞女人还严重。然后现在她很恨我。可是这也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我觉得她这个人变了,她不管监狱里面的事了。曾经她跟我说过要把监狱的害群之马清除干净,要还监狱一片蓝天,那个志向啊,非常的大啊,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徐男问:“什么样子。”
我说道:“她根本就是无所谓监狱变得怎样,那些害群之马多牛她也不理不睬了,她就是放弃了监狱的意思,她好好去经商,赚钱。”
徐男问:“当时谁安排她进来监狱的?她年纪轻轻当了那么大的一个官。”
我说道:“她有背景。但我不清楚。”
徐男说道:“我其实也是她的人。”
我说道:“我不惊讶,我早有感觉了。”
徐男说道:“但是我和她的关系没有和你和她的关系那么好。”
我说道:“监狱里很多正派的人基本大多是她的人,你说是她的人我不奇怪,我估计朱华华她们都是,但是我也懒得去猜去想。”
徐男说道:“我最近找她,也总是找不到她,所以我才来找你。”
我说:“找我也没用啊。”
徐男说道:“你好好去问问她,到底怎么了让她变成这样不管不顾我们了。”
我说道:“她就说挣钱重要,我们这些琐事,我们都变成了琐事了知道吧。”
徐男问:“怎么会变了,变这样子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我说道:“以你的了解,你就该知道她这个人喜怒不定,喜怒无常的人了。”
徐男说道:“她这人的信念是很坚定的。”
我说道:“是吧,信念这种东西,可以有时候很坚定,有时候也可以会变的。”
徐男抽着烟,默默的不说话。
我说道:“我已经找过她,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已经足够让我心寒,我们只能靠自己了,徐男。”
徐男看着窗外。
我说道:“相信我们自己,相信我们可以的。”
徐男说道:“没人罩着我们,我们怎么可以?”
我说道:“监狱长也没罩着她们,监狱长这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就是为了钱。哪个给钱多罩着哪个多一点。”
徐男说道:“我们和她们拼钱拼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