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笑了。
冷仲谋睨着她,语气淡冷中带着无奈,甚至还有一点点出乎人意的宠溺:“你还笑得出来?”
简沫咬咬牙,低头,发察觉自己现在几乎是光着上半个身子,脸刷地一红,窘迫得不像话,连忙扯过被单,严严密密地将自己裹起来,边说道:“不笑难道哭吗?他不是还没有死?”
她故作轻松地说,将冷漠无情的面具戴上,伪装成无所谓。
抬眸,她愣了愣,冷仲谋深沉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胸上……
她连忙将被单拢紧,有点恼怒和反感:“你在看什么?”她拧起秀眉,充满着防备。
刚刚才从一桩强奸未遂案里脱身而出的她,对于男人的这种渴望的目光,是敏感而又抗拒的。
“他有没有进入?”他忽然问,问得直接了当。
“进入哪里?”她脱口而出地反问,然后呆住,一秒,两秒,终于反应过来他话里所要问的。
靠!
简沫脸刷刷地爆红起来,又羞又恼,简直想打死他,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窘得无地自容,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推搪道:“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好吗?”
她又羞又恼,随便说一句话应付他。
“既然不关心,你又为什么拼命反抗?”冷仲谋微微勾唇,倜傥似地问她。
简沫被问得语塞,胸口堵住一口气。
也只有对她的心情漠不关心,才会那么直接了当,毫无含蓄地问出这种伤人的话吧?
简沫抬眸,“进又如何?不进又如何?我的贞操不是早就被冷先生你粗暴地夺走了吗?既然已经破了处,做多少次有什么所谓?”她尖锐而锋芒毕露地反唇相讥,又将自己和他的距离拉得很远很远,拉到敌对的位置上。
她看了眼自己被撕得稀巴烂的衣服,无奈地披好被单,将浑身裹住,从床上下来,忍着脚底的疼意,向房间门口走去。
跟他擦肩而过。
手腕一紧,是他抓住了她,不让她离开。
简沫侧脸带着冷色,表情平静地转眸,看着他:“我现在要去看看汪诚的情况,如果他真的英年早逝,我想我立马去自首,那样应该会少坐几年吧?”她话里不无嘲讽。
她在跟他划清界线,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冷仲谋深眸凝视着她,目光紧锁她晶莹透彻的棕眸,话里有淡淡的无奈和深沉似海的隐晦之感:“如果进了,就吃药,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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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沫一愣,瞳孔收缩,眼睛圆睁。
半晌,她轻咬两片丰润的樱瓣,低眸,看着他整齐得没有半丝皱折的衣衫,盈亮的眼眸忽明忽暗,声音很低:“没有……”
他的眼里掠过侥幸。
进来的那一刻,看她那么狼狈和竭嘶底里,他以为她已经被……当时,不光是她,连他都想一把将汪诚的脖子捏碎。
但是,今晚简沫的冲动反而救了汪诚,让他免除了很多皮肉之苦,如果由他出手,对方的情况也许会比现在还不如,而且还不会有急救送医什么的。
冷仲谋冷视房间一周,眸底闪过一抹睿光:“等我一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