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送美女回家,何乐不为?举手之劳嘛,况且我们当初还有过一宿之缘,就冲这一点,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理应要用我坚实的臂膀去保护她。
于是,我就陪着唐芬回家了。
唐芬的家离学校并不远,没多久也就到了。
后来,我自个儿也回家了,或许是太晚的缘故,我一回家就睡着了。不知是不是白天看到了变成狼人后来一丝不挂的那个女生,抑或许是唐芬身上的香气吸引了我,因为在送她回家的途中,她总是有意无意朝我身上靠,以致于我差一点把她当成我的亲密女友了……
结果,晚上回去做了一场梦,竟然是一场春梦。
梦是这样的:
我们双双站在一间房里,彼此看着对方,从她的眼中,我似乎看到了一线爱慕与渴望,
“想要吗?”我轻吻了她一下问。
“嗯──” 她本能的点点头,却不明白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好的。”看着她迷醉的小脸,我愉快的扬起一抹笑。
我长叹一声,结结实实的含住她的小嘴,灵活的舌描绘着她的唇,牙齿则轻囓着她的下唇。
趁着她在喘息间,我的舌窜入她的檀口中,在与她的舌相触时,两人都不禁同时倒抽一口气,随即迫不及待的让两苦在她温暖的口中纠缠、再纠缠……
我用力的抱高她的身子,让彼此脸贴着脸。
或许是思想在作祟,她拋开羞赧的情绪,下意识的伸手搂紧我的脖子,并抬起脚缠住我的腰,学着我的动作,与我湿滑的舌交缠、嬉戏,甚至大胆的将粉红色的小舌伸进我的口中。
我一手托住她的俏臀,一手持续在她的背上游移,她的热情与生涩,勾起我难以克制的原胎欲望。
我不断的收紧手臂,像是要将她揉入身体里似的,而托着她臀部的手也带领着她两腿间的神秘地,隔着衣物激情的摩擦我早已肿胀如利矛的男性。
此刻的我,早已将理智拋到九霄云外,什么也不能想、不愿想,只是专注的吻她,打算让她完完全全成为我的女人。
我的吻温柔,却又隐含着霸道的索求,尽情的汲取她口中甜蜜、芬芳的滋味,而身体则狂野的摩掌着她的骄躯,引发她体内所有感官的共鸣。
我一手托住她向后倾的后颈,一手捧着她浑圆的俏臀,迈开步伐,走向一旁的特大号沙发前,弯下身想放下她。
她眨着无助的迷蒙大眼,像是不愿离开我温暖的怀抱般,不但紧搂着我不放,还发出一声抗议的呢喃。
“不要走……”
我沉声一笑,只好搂着她一起跌进沙发中,双手熟练的解开她身后的暗扣,将美丽的粉蓝色胸罩一把拉开,白皙丰映的双峰顿时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倒抽一口气,低叹一声,按捺不住的低下头,含住她一边的粉红蓓蕾。
她的乳房虽小巧,但形状优美,且刚刚好让我盈握住。
我的双掌像热铁般滑过她曲线玲珑的身子,顺势褪下她的衣服,让她完完整整的袒露在我目光灼灼的眼前……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分不清昨晚那件事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在做梦,隐隐约约觉得那个女子似曾相识,但又记不起她是谁了。
当我下了楼,来到客厅,却见莎丫头已做好了早餐,江美艳围着我的身子转了一圈,沉着眼问:“昨晚怎么那么晚回来?去外面找女人了?”
我吃惊非少,这丫头,莫非还有看透我梦境的可能?我忙说:“家里女人这么多,我干嘛还要去外面找?多此一举!”
正在这时,红妆回来了,她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说:“忙了一个晚上,终于研制出了疫苗,这个疫苗可以消去被狼人咬过的伤者身上的毒,我已给被咬的那个女生打了个针,相信她不会再发生异变了。”
“狼人?” 莎丫头与江美艳、王可儿齐吃了一惊,然后将目光齐望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