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这个时候,真的控制了自己的说,硬生生将心底的那股邪念给强压了下去。一是江美艳极可能在门外守着,她会不会突然踢门进来那还真难说;二是,我怕将唐芬给弄醒了,那就更难应付得说。
最主要的,我这时尚有理智,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要。所谓阳萎无力气,太监不乱搞,无欲则刚。
想起妮妮说“你将她衣服脱光后,就像你刚才醒来时那样睡着。记住哟,你刚才醒来时是怎么样的,现在也要是怎样,不然我恐怕很难将她送回去。”
而刚才醒来时,好像我的一只手搭在她的一只玉峰上,而我,是侧着身子挨着她睡的。于是,我便挨着她躺了下来,像个任妮妮使唤的傻子一样,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唐芬的一只玉峰上。
闭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沉睡。
此时此刻,若还有人能把持得住,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恐怕那他就是真男人、真汉子!后面加上个响亮的名号:太监。
为了不让她引我犯罪,我有意离她的身子有一段距离。但我的手,全罩在她的那只似面包的玉峰上,手软下软绵绵地,情不自禁动了一下,就像握着一只小兔的头,是那么地令人爱怜。
这真是一场意志力的抗战!只觉得一股清香从前面扑鼻而来,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前移了移,感觉自己向犯罪的边沿又靠近了一步。我明知这样是不对的,但控制不住自己。突然,我的心一震,我挨她到了!而且膨胀的小弟就对着她的后面。我的心蹦蹦直跳,跟做贼似的。
保持这个姿势,足足有三分钟。在这三分钟之内,我的心中在做着极大的思想斗争,无非就是前进与后退。我的小弟像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非常难受,脑门一发热,便将裤子脱到了膝盖处,一脱,那久经压抑的小弟骤然弹跳了出来,紧紧顶在了她的两片后庭间。
思想已解放,就像脱堤之洪流,精虫已上脑,彻底放纵了自己,我的手将她的那只玉峰压得更紧了,小弟用力朝前顶,但顶了半天也毫无进展,前面的路实在是太紧俏了,我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去试试路,结果,摸到了一处又嫩又软的小井口,但是,当我将小弟挺过去的时候,又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路径。
这实在是太恼火了,我急躁不已,将握住她玉峰的手放下移,一直来到她的桃源处,摸到了一那片小草原,然后企图用手去扒开青草寻找水井。
“嗯……”唐芬突然轻哼了一声。我的心一震,忙停了下来。但等了一会儿,她依然没什么反应,看来刚才只是梦呓,在烈火的焚烧下,我的胆子又大了,持枪再次挺进。
咦,有感觉了,遇到了一处小路口,有点湿润,只是太紧了,钻不进去,我不得不将唐芬的一只腿提高了一点,找准路口,用力一挺,卟——,进去了!只是进去个头,实在是太紧了。我开始打孔,慢慢地,前面的路越来越滑,也越来越宽敞,我头脑发昏,将手中的腿再次提高了一点,前面的门像是被打开,我一不小心,全身都冲了进去。
被紧紧包围了!我惊喜不已,慢慢地进进出出。虽然很紧很紧,却也是很爽很爽。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我一直沉浸在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之中,直到突然听到了唐芬的一声申吟,我这才如梦初梦,尼玛,我这是在干什么?趁火打劫的干活!心中一紧张,一股激流就要喷射而出,我担心会射到唐芬的里面,只怕让她有了那可不好了,就像那句话,只不过睡了一个觉,在梦里跟人来了一回,他玛的就怀上了!我赶紧抽了出来,但我若这样凌空发射也不好啊,不是发在唐芬的身上就是落在被窝上,只得将内裤提了上来……
释放后,心里一空,懊悔不已,觉得自己实在他玛的太邪恶了!说不定哪天老天打雷,一个小心就把自己给劈中了!
脱掉内裤甩了出去,这时也不去摸她的奶子睡觉了,感觉做错了事,豁出去了,索性转过身蒙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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