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在读书,他们需要很多钱,我爸妈又是农民,一年四季在地里翻滚,没日没夜地也挣不到几千块。我被迫没法,只有这样做,希望能多赚钱。”她抬起头望着我说:“我这样,总比那些在外面卖的女人要好吧?至少我不会出卖自己的肉体!”
她说得有理有据,我一时不知怎么教育她,只得说:“你冷静的时候好好想一想,你这样做是犯法,若让警察抓住,就得坐牢。而且,那个光头竟然身上有枪,绝对是道上混的,穷凶极恶之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会引祸上身。”
“我已经惹祸了。”她说:“这一次财哥吃了大亏,一定不会放过我。我明早就回老家。”
“你最好现在就走。”我忙说:“我送你上车。”
小芳犹豫不决。我忙催促道:“你别迟疑了,说不定光头现在就来找你了,你一旦落到他手中,你觉得他会给你好果子吃么?”
“我这个月的工资还没领呢!”
“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领工资!快逃命吧!”
小芳想了想,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开始收拾东西,她动作非常麻利,我说:“你能丢就丢,最好就拿着钱就行了。”她嗯了一声,最后只提着一只密码箱。
我一直送她到火车站,她就买了一张去上海的,我问:“你家在上海吗?”她说:“不是,我现在还不想回家,我有朋友在上海,我准备去投靠她。”
待小芳进了候车室后,我才打的回家。
待回到家后,已经很晚了,少不了又被莎丫头一阵盘问,并在莎丫头面前写下了保证书:以后每天晚上回家的时间不能超过九点钟!
其中繁冗琐事不再赘述。
第二天上体育课的时候,我正与两基友在枇杷树下研究陌陌,突然听得一个同学老远朝我喊:“闫魔恋,黎莎晕倒了!”
我大吃一惊,差一点将手机丢掉,跟着那同学来到保健室,只见莎丫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显得非常虚弱。我忙问保健室的老师我家莎丫头怎么了,那老师说是贫血,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我来到莎丫头面前问:“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想吓死我吗?”
莎丫头白了我一眼,气乎乎地说:“都是你害的!”
我怔道:“我哪里害你了?”
“要不是昨晚你……你……咳咳……”莎丫头或许太激动,顿然咳了起来。
一旁的老师与同学齐朝我望来,像是在问:昨晚你对她干什么了?
可恶的莎丫头,偏偏不将话说话,这不是想陷我于不义吗?
我忙向老师与同学解释:“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干,我只是回家晚了点……”
邓志嘿嘿笑着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当然就是睡觉了。”
“哼哼,你们睡觉了,把人家姑娘睡得现在都晕倒了!”
我擦,越描越黑!
因为莎丫头身体不适,下午放学后我们就回家了,也不上自习了。我说:“今天你身体有病……”
“你才有病!”
“说错了,你身体不适,晚上我们就在外面吃吧。”
“不行,在外面吃不干净,”莎丫头娇滴滴地说:“要是你以后乖一点的话,我可以带病给你做晚餐吃。”
带病做晚餐,我于心何忍啊。
但莎丫头说到做到,不到半个小时,就端出来了两份蛋炒饭,只见那饭白嫩嫩嫩地,中间夹着清脆的葱花,两个金黄的蛋各居碗的两边,香气怡人,真是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啊。
吃饭蛋炒菜,我被莎丫头硬拉着坐在客厅看电视。其实自从有了电视,我就像有了新老婆,抛弃旧夫人,早对电视没多大兴趣,但莎丫头却是与众不同,对电视情有独钟。
与她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着囧死人不偿命的爱情肥皂泡沫爱情剧,也自是一番风味。看着动人处,莎丫头突然朝我怀里钻了上来,嗲声嗲气地问:“榴莲,我体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