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您的儿子救回来。
夏云初也顿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小家伙在那边是不是也同样想着她这个妈咪呢?
夏深小朋友当然想自己的亲亲妈咪了,在思佩堡都差点要把严老八折腾得要死,所以就让他跟义父河屯说了一次卫星电话。
严老八的缓兵之计还是有用的,小家伙这几天都没有闹他了。
夏云初伤感了一会,就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因为面临的困境,所以夏云初的梦境也变得噩梦连连。
客厅里面开着灯,在楼下就能够看到。
很快,外面的门铃就响了起来。夏云初猛然乍醒,以为是那些警察找到这里来,要强行带她回去警察局。
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更加不敢去开门。
她现在不能去警察局,她可是要去思佩堡找儿子的!
“云初?是不是你在?我是弯弯,梁弯弯!给我开开门!”
直到门外响起了梁弯弯的声音,夏云初一颗吊到嗓子眼的心才重新安顿下来。
她过去猫眼一看,果然就是梁弯弯。
打开门的瞬间,就见到了站在门外,风尘仆仆,似乎还瘦了一点的梁弯弯。夏云初忍不住心头的沉痛,扑上去紧紧抱住了梁弯弯。
相比起夏云初的激动,梁弯弯倒显得平常多了。
她轻轻地拍着夏云初抽泣的后背,声音带着一点点颤音,“我都还没哭呢,你倒是先哭了。”
“弯弯,你都去哪了?担心死我了!”夏云初担心得泣不成声起来,此时此刻见到梁弯弯,她简直就是在一片黑暗中见到了一丝微光。
“你别忘了之前你可是走了五年,我都没怨你,你倒是怨起我这个只走了几天的人?”
梁弯弯还是喜欢逗夏云初,可是她的眼眸深处,已经是历经沧桑的沉寂。
“弯弯……我真的好想你!”夏云初再一次紧紧抱住了厉炎夜,嚎啕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你就不能让我进门喝口水么?大半夜在我家门口哭,会被人误会的。”
夏云初只是摇头,将梁弯弯缠得更紧了。
“该不是又被姚若蓝那个女妖精给打败了,偷偷跑我这里哭来了吧?”
不想让怀里的女人这么伤感,梁弯弯估计开了个玩笑。
曾经两个年少无知,青春单纯的女孩,如今都成长为女人了。
夏云初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跟墨尘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不是都钱货两清了吗?”梁弯弯苦涩笑道:“不过我也想通了。将自己那层东西买了一个这么好的价钱,还能够去做善事,也算是一件大好事。”
夏云初知道虽然梁弯弯说的这么轻松,其实心里是无限心酸的,所以她只是将梁弯弯搂在怀里,两个人头靠头地依偎着。
“还是说说你的事吧,怎么最近这么狼狈的样子?是不是又被姚若蓝那个女妖精给赶出来了?现在都无家可归了?”
似乎并不想过多提及自己的事情,梁弯弯便转移了话题,主动问起夏云初的事情。
想到这一个多月经历的事情,夏云初还真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每一件事都是那么让人心痛到无法呼吸。
像是在清理头绪,一分多钟过后,夏云初才缓缓对着梁弯弯说了起来。
她一个人承担着这些痛苦真是太难受了,她需要一个人来倾听一下自己,并且给她出一下主意。
虽然已经尽量简洁地给梁弯弯描述,可是为了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解释清楚,夏云初居然说了半个多小时。
一开始梁弯弯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等夏云初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开始描述完毕后,梁弯弯的脸上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简直惊讶到可以在嘴里放下一个鸡蛋。
“握草,你是说你已经被厉炎夜那个大贱男生了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梁弯弯震惊地问道。
夏云初点头,实在是很抱歉没有及时将儿子夏深的存在告诉梁弯弯。
之前是因为厉炎夜的存在,再后来梁弯弯跟墨尘的事情又发生得这么突然,再说了,梁弯弯一走了之,她就更加没办法跟她说清楚了。
“那你怎么让自己的儿子认贼作父?河屯可是害你们分离的罪魁祸首不是吗?”梁弯弯开始加大声音,愤愤不平说道:“夏云初你这个猪脑子啊!”
夏云初总算是听出来了,梁弯弯还是站在厉炎夜那个大贱男那边的。她不但没有抨击那个大贱男所做的一切,甚至开始批判自己的不是。
“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了啊!如果不顺从河屯,我家深深会有危险的。只要孩子安全,我就什么都可以受得住,光是认贼作父又算的了什么呢?”
夏云初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反驳了梁弯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