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河屯兵分两路,就说明他既想要抓到夏云初,又想要抓住厉天昊。这个选择题就是这两个选项。现在已经有了夏云初,接下去的,河屯肯定就会对你大哥厉天昊入手了。”
“所以在他没有抓到厉天昊之前,夏云初暂时都会是安全的。”
“你似乎很了解河屯,跟他混过?”厉炎夜的脸上一片清冷肃穆。
富安不说话了。
“你的过去我不想追究,可是现在你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隐瞒我的!”厉炎夜斜睨着富安,冷厉说道。
“你的人?”富安的语气像是笑了,虽然是淡淡的笑意,可是也足够称得上是百年难得一遇。
“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人?”这话似乎有点矫情,可是富安问得严肃且认真。
厉炎夜给了富安一级冷眼,懒得搭理他忽如其来的矫情,这个话题也不重要。
“我哥已经被我送到墨家庄里面,难不成他还想要强攻进去?连曾经的军事用地他也敢攻,他胆儿有这么肥了吗?”
厉炎夜冷哼一声。
“我不知到河屯会不会强攻,可是他肯定有的是办法让住进里面的人自己走出来。这就是河屯阴险的地方。比如说墨老爷子,他不是有个宝贝孙子,叫墨尘的?”
厉炎夜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说河屯会用墨尘来威胁墨老爷子?”
“不一定,我只是说个比如。”
厉炎夜沉默了下来,目光幽深,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姚若蓝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陈医师的那支镇定剂足足让她睡了十几个小时,可是就算是经过了这十多个小时,她的心里也无法镇定下来。
满满的将要溢出的仇恨心里几乎令她发狂,自己被厉炎夜耍了不说,就连夏云初也将她瞒着。自己就像是一个猴子一样被他们掌控在手中,想将她怎么玩就怎么玩!
尤其是夏云初这个贱女人,一边说自己是个受害者,一边却偷偷怀上了厉炎夜的孩子!还说自己是厉天昊的冲喜新娘!
然而真相却狠狠地嘲笑了姚若蓝一顿,自己在那里义正言辞地骂着他们是奸夫淫妇的时候,别人就公布了说厉炎夜跟夏云初是合法夫妻,这个脸打得够爽?
天底下也就只有她姚若蓝这么傻,被夏云初这个绿茶婊耍得团团转!
“若蓝,你醒了?”
在姚若蓝的床边一直守着的是严老二,那个颧骨极高的清瘦男人。
被严老二这么一问,姚若蓝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厉家了,而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去厉家将你接过来的。”严老二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比姚若蓝整整要大上十岁,相当于自小就看着这个野蛮丫头长大。
“你将我从厉家接回来的?”
姚若蓝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场噩梦般的存在。要是真的是噩梦就好了,可惜是真的。姚若蓝知道这就是真的!
“厉炎夜跟夏云初那个贱女人呢?他们去哪了?”姚若蓝急声追问。
“厉炎夜假扮厉天昊,从义父的眼皮底下逃跑了。义父很生气,估计他不会活很久了。”严老二冷冷说道。
“那他死了没有?”姚若蓝吼道。
“没死,中途被富安劫走了。只不过也不会轻伤到哪里去,那辆劳斯莱斯都被撞成渣渣了。”
“那夏云初那个贱女人死了没有?!”
严老二如实回答,“没有,她现在在义父手中。”
姚若蓝愣了几秒,然后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她居然落在义父手上?真是冤家路窄,夏云初你别想着有好日子过了!”
“让你喜欢跟我撒谎!我将你的牙齿一颗颗拔出来!”
“不是喜欢偷偷摸摸怀孕?我就让你的孩子跟你一块死!你们不会好过的!”
姚若蓝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忽然露出阴森森的笑意,已经仿佛是坠入地狱的女魔头!
此时的夏云初正安安静静地坐在不知道是哪里的房间角落里。
额头因为撞上汽车的座垫,所以还红肿淤青着。双手在车上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小家伙,而被蹭掉了表层的皮肤,看上去血迹斑斑,甚是让人触目惊心。
只不过幸好她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总算保住了肚子里的小家伙。
不过只是暂时保住而已。她知道自己落在了不怀好意的人手里。
昨晚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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