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们不曾付出过感情,对症下药,希望为时不晚。
康文渊哑着嗓子问:“他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也许,这就是不爱的好处吧,没有醋意没有愤怒,可以开诚布公,轻松愉快友好的谈天。
“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事业有成,英俊潇洒,温柔体贴……”
黎敬御集结了楚清妍对男人所有的幻想,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只能存在于少女时代的白日梦中,走进现实,便是对他的亵渎。
“这么好的男人你为什么不喜欢?”康文渊轻笑起来:“难道我比他还好?”
“你可真自以为是!”楚清妍哑然失笑,手肘轻轻的捅了他一下:“既然嫁给你就不能再对别的男人心动,好男人多得是,难道我见一个爱一个吗?”
“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嫁给我?”
“不后悔,希望以后也不会后悔。”楚清妍转过身,背对着他,头缩进被子里,闷闷的说:“你不准背叛我!”
“不会!”他收回手,转身朝着另一边,和楚清妍背对背。
一个人睡,楚清妍很快就能进入梦想,但和康文渊睡一起,却难以入眠。
折腾了半宿,她实在熬不住,悄悄的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倒床上就睡着了。
楚清妍休完病假回公司上第三天班,叶潇潇和吴莎莎才从香港回来,给她带了礼物。
一起吃过晚饭,她拧着礼物回家,康文渊刚巧洗了澡从浴室走出来,只穿着贴身的短裤,身材好得没话说。
“回来了!”也许是她的目光太火辣,康文渊晦涩的伸手挡住了下腹。
她羞红了脸,连忙收回目光,低着头往房间走,康文渊走在她的身后,淡淡的说:“今晚别到我房间来。”
“嗯!”几天没回家,一回家就说这话,看来她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又说:“我去你房间!”
夜里十点,康文渊走进楚清妍的房间,无需多余的语言,他猛烈的冲击让她险些魂飞魄散。
楚清妍浑浑噩噩,伤感的想,与其说她和康文渊是夫妻,不如说是床伴,他有需求的时候才来找她,没需求的时候互不干涉。
虽然还是那些动作,那些力度,但楚清妍察觉到康文渊和平时不一样,似乎更缠绵,更温柔,更在意她的感受。
一直折腾到深夜,康文渊才放过楚清妍,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清晨,闹钟响了两遍,她仍赖着不想起来。
“快起来,再不起来上班就要迟到了!”
康文渊第一次叫自己起床,不能不给他面子,他话音未落,楚清妍就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
揉揉眼睛,定定的看着衣冠潇潇的康文渊,两秒钟之后,休息一夜的大脑才恢复运转。
“你没出去跑步?”楚清妍揭开被子下床,鼻子嗅到浓浓的煎蛋香。
“外面下雨,就在家里跑了半个小时,我做了早餐,洗涮完就出来吃。”
“你做早餐?”走到浴室门口,楚清妍不敢置信的回头。
康文渊不自在的干笑了一下:“嘿,我去把豆浆倒出来。”
三明治和黑豆豆浆,色香味俱全,结婚几年,楚清妍第一次吃到康文渊做的东西,顿时有太阳从西边出来的错觉。
“康文渊,手艺真不错!”楚清妍吃饱喝足之后,眉开眼笑的称赞他。
“这次我做,下次就该你做了。”康文渊抽了张纸巾,卷起来,优雅的擦拭嘴角。
三十五岁的他,魅力十足,连嘴角边的浅淡笑纹也渗透着成熟男人的稳重与内敛。
男人是酒,越沉越香,楚清妍做为这坛美酒的拥有者,还没到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地步,可以欣赏他,倾慕他,却难以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