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都过去了。”然后我就被横抱了起来往外走了两步,孙少白忽然停下来转过身对着范程说:“如果你在敢打我的女人的注意,我绝对亲自送你下地狱。”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在家里,孙少白就睡在我旁边。
我摸着头从床上坐起来呆呆的看着他,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昨天大门被堵死了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时此刻我满脑子全是问号。
过了一会儿,孙少白也醒了,见我坐着立马起来问道:“没事了?头还疼吗?”
我摇摇头:“昨天,到底怎么了?”
“你记不起来了?”
“我要是记得还用问你吗?”
据他的描述,当天晚上我跟姜鹏还有阮一舟准备离开的时候,范程的确是怒了,正当满屋子的人都准备收拾我们的时候,我跟疯了一样开始唱戏,唱的还是黄梅调。
“我?唱戏?”我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议为的问,“根本不会唱戏。”
“我也以为你不会。”孙少白扬了扬眉毛:“可惜我亲眼所见,不过……那应该不是的你唱的。”
“……什么是我唱的又不是我唱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说话只说一半是会被雷劈的。”
“简单来说就是你一个会唱戏的鬼上身了。”
我眨了眨眼睛:“不可能,你们每次上我的身我都有感觉的,心会痛,身体会冰冷,可是昨天我好想什么都没感觉到。”
“我们?”孙少白忽然疑惑的看着我;“们是谁?”
咳咳……
我差点没一口涂抹呛死自己,差一点,差一点就把马希钊的事给说出来了。“没没没,我的意思是说,上次马希钊上我身的时候我也有感觉的,那种感觉跟快要死了一样,难受极了。”
孙少白刮了刮我的鼻子了:“我跟马希钊都算是经历过地狱之苦、苦修得道的厉鬼,虽然我一心向善早已将戾气化去,但身上的能量仍然超出一般的鬼魂无数倍,你承受不了是正常的,但是人世间的灵体不一样,他们上你神的时候,你感觉浑身发凉或者根本就没有感觉都是有可能的。”
“哦。”我点了点头,好奇的凑到他怀里去问他:“也就是说,昨天那房间里有鬼?那你有没有看见他?”
孙少白浅浅的笑了起来,一把搂住我说:“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你中邪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那个东西已经不见了,而范程那些人被你吓得一个一个的瘫软在地上,只有姜鹏跟阮一舟一个拉着你一个扯着你问你到底是谁?是不是祁澜。你是没看见你当时的样子,脸色发白,双眼上翻,幸亏你自己好了,不然我都想带你去找萧樊了。”
……
我打了一个寒颤,不禁吞了吞口水:“太可怕了,你说我也不是阴阳眼也没有见鬼的体质,我怎么的老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