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在喷火,毁灭性的火焰蔓延到他身上,就连额头的冷汗都显得澎湃。“你不会伤害我的,因为你知道我回来的目的。”
“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随随便便的想要离开又随随便便的擅自回来,你就这么喜欢出入我的世界?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男人?丈夫?还是供你消费的金主?”
他的手慢慢移动上我的脖子,那冰凉的触感令我浑身颤抖。
“说,回答我。这次你别想含糊其辞,不然我就掐死你。”
我眼中的泪珠滚落,委屈的说:“你知道答案的,你什么都知道,只是你不信我。”
他摇头:“是你不信我,是你提出要离开的。”
“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原谅我了?就算我求你,你也不会原谅我了吗?”
他继续摇头:“你为什么要是马希钊的后代?就算我原谅你,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我的心好痛好痛,痛的快要窒息了。“这是你的真心话?”我哭泣的问;
“是。”
“好,那我走。我再也不会来找你,这样你满意了?”说着我推他,原本我当他会放我离开,没想到他怎么也不肯从我身上下去,我反而抱得更紧了。
“你现在想怎样,不是让我走吗?”
他不可思议的摇头:“说你爱我!”
我心一颤,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并且抬起头注视着他,他墨色的瞳孔深如浩瀚,我再也无法自拔,深深的说:“我爱你。”
他眸中立即燃起澎湃激昂的火焰。“吻我。”他命令。
在他的命令这下,我像一个机器,完全能不能自我,只能听从,我的手臂宛如两条蛇,勾上了他的脖子,毫不犹豫的去吻他的唇。
唇瓣接触的刹那间,是他先吻住了我,疯狂的、热烈的吻让我彻底融化在他的怀里,无力反抗只有随他摆弄。
过了好长时间,他喘息着在我耳边说:“我要你发誓永不负我,不然你就会受肠穿肚烂、万蚂噬心,死后灵魂也不得安息,将永远徘徊在地狱里得不到安宁。”
我的心紧紧的缩成一团,他怎能让我发如此狠毒的誓?若真的发了,一定会应验的,我紧咬着牙紧闭着唇。
孙少白眼中的光芒瞬即暗淡,颓废的问:“怎么?你不敢了是不是?”
我暗道一个“是。”毕竟我已经跟马希钊交易过了,就是老天也定义不了我接近你究竟是爱你还是利用你,所以它一定会让我应验的,一定会。
“我就知道。”他转而发怒:“我就知道,祁澜,你就是头白眼狼,不管对你多好的人最后都会被你辜负,你没有心,你是个骗子。”
“我不是。”
“那你发誓,我要你指天指地的说你永不负我,不然你就应验毒誓。”
我咬着牙闭着唇一言不发。
孙少白忽然痛苦的捂着心脏闷哼一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我心一惊,立即过去扶他,随即被他推到一边:“你走,我不用你管,从今往后我们两清。”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就算你生我气也不能那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你告诉我木像在哪儿,至少要先喝点血才行。”我心急如焚,只好像哄小孩儿一样的哄他。
他低喘着骂我:“我不需要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救我,出去。”
我没良心,我没良心,如果我真的没良心的话,我早就走了。
实在没辙了,我只能去问管家。
形容过木像的长相,管家想了想才说:“倒是有这么一件东西,少爷把他当宝贝一样放在书房了。可是少奶奶,少爷就是拿了这个东西之后才变得那么奇怪的,我觉得这一定不是个吉利的东西,你要它干嘛?”
没想到管家会这么机敏,我只好扯谎道:“……我知道,所以我要拿去丢掉啊。”
“你等等,我马上去取。”
过了会儿,管家把木像捧了过来。“少奶奶,就是这个,给。”
我接过木像看了看:“对,就是它,你先在外面等我,有事我会叫你的。”说完我转身冲回房间。
孙少白看到我拿着木像回来更生气了,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一边骂一边就要抢,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我了,恐怕就是七八岁的孩子也打不过,我只是闪了一下跑到床边,他都追不上,扶着门框喘气连连。
卫生间里只有一个飞利浦电动剃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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