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乖孙女。”
我用力的捂住耳朵,使劲的摇头视图驱散它的蛊惑的话,“你闭嘴,我怎么可能杀人,我绝不可能杀人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砰地一声,整个车子使劲往左斜倒,直接奔向隔离带,在巨大的作用力控制下连滚了三圈,最后的最后车门被挤开,我被甩抛向天际。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袁圈满脸是血的被压在车底,而自己非但什么都做不到反而距离地面越来越远。
他死了吗?我也会死吗?不,不,不要。
起亚k5在终于把我们逼出车祸之后直接开走,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手段阴险毒辣,这绝对是熟手做的,绝对。
坠下来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活活摔死,可结果却好像落在一团海绵上,既温暖有舒服,等到视线对焦之后才看清是孙少白。
“你来救我了?”我虚弱的问。“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舍得丢下我的。”
他用力的把我抱在怀里,轻声细语的说:“我来晚了。”
我摇头:“这不怪你,重点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我指了指车子的方向:“袁圈、袁圈他还在车上。咳咳咳……"我控制不住的咳嗽,腥腥甜甜的一股液体顺着食管中被咳出口腔,沾了他一身,那是血,我的血。
“我怎么了?”我既没有感觉,也完全动弹不了,更可怕的是我看到我的脚趾头完全向后摆着的,它正以一种畸形的姿势耷拉着。耷拉着,我的脚趾头断了吗?这么恐怖加吓人的一幕恐怕任谁看见都知道自己的情况一定糟糕透了吧。
“没事,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你要相信我。”
“孙少白,我特别相信你,可是我也怀疑过你。对不起!”
“别再说话了,你现在要保存体力。”
“我会死吗?”
“不会,我一定会让你活下去的。”
“答应我,这次不管发生什么是都不许向上次那样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好吗?”
“恩,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恩。”
我被平放到地上,看着他奔向了马路。虽然我知道自己的情况一定很不乐观,但是我此时却有说不出的安心,他一定会救袁圈的,我相信他。
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来了沙漠。
我一个人在荒芜干旱的沙漠里走着,炽烈的太阳快要把我烤熟了,我又干又渴,身上干的连一滴汗也流不出来,继续下去我迟早会啊变成干尸的。
这个时候有两个人出现在我面前,一个是孙少白,另外一个是马希钊,这两个人跟天神一般从天而降,我看见他们就想跪在地上膜拜天神好祈求他们给我点水喝。
可是这两个人谁都不理我,一个说:“马希钊,我没想到你竟然连自己嫡亲都不放过,如此泯灭人性你简直丧心病狂。”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不也为了活着而附在一个死去的人身上不肯出来?说到底,你跟我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在贪生,何必非要假装清高?”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跟你之前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不会像你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不会伤害至亲的人。”
“少来这一套,孙少白,我当年最烦的就是你假仁假义,老子从来只相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你要是有本事就来灭了我,没本事的话就少来这套。”
“无药可救。”
“动手啊。”
一言不合就开打啊,我在一旁看着他俩打,那招式,那法术,那龟派气功,那降龙十八掌,可问题是你俩能不能有个人回头看我一眼,给我点水喝?“喂,HELLO啊。嗨,你们看得见我的吗?能不能麻烦你们给我点水喝?喂喂,莫西莫西,萨瓦迪卡,擦拉黑有?”
……
没人理我,两个人完全瞅不见我一样。天哪,这是哪门子的的海市蜃楼?我这是在做梦还是在做梦?救命啊,要渴死人了,谁来给我点水喝啊。
这个时候一个土地公公举着一金一银两个龙猫专用的水壶冒出来问我:“骚年,请问你掉的是金水壶呢,还是银水壶呢?”
管他合不合理,管他为什么沙漠里会出现土地公公,我只想喝水,于是我像难民见到能吃的事物一样两眼冒绿光的说:“不管是那个,反正你给我喝就对了,快给我啊,快给我啊。”
“不行,你一定要回答我我的问题,你到底掉的到底是这个金水壶呢,还是银水壶呢?”
我现在就想的土地公公撅成两半挤出点水来喝:“金的,金的。”
“好吧,来给你。”
太好了终于有水喝了,我接过土地公公的给的水壶,接过一看瞬间哭了,这不是水壶,这就是一坨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