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略。我的手脚不在有力,就连站姿都无法维持,啪的一声直接摔在床上。
正当此时,紫檀木的盒子里忽然窜出了一道金色的光,那光芒夺目却不刺眼,看起来既柔和又温暖,它像一条会飞的带子,慢慢的变成一个圈缠在我手腕上,我想甩掉可是却没有力气,最后只能看着它一点一点的渗入到皮肤里,带着针扎一样的刺痛。
一股冰凉感觉迅速占据了大脑,身体像是里有条活蹦乱跳的小鱼正在顺着我血液游入我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经脉。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东西?呃啊……”我的两只手忽然麻木又肿胀了起来,紧跟着腿脚也一样,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整个人整个身体渐渐的没了只觉,最关键的在于我竟然从床上悬浮了起来。
不光如此,就连眼皮也跟跟坠了俩个铅块一样重的厉害,只要稍微闭上就再也睁不开了,就这样,进入黑暗的同时我便失去了一切的知觉。
我拖着虚无的身体来到黑暗里,这里有人对我说:
“祁澜,不够,不够,去人多的地方打开盒子,我还要,我要更多的阳气。”
“你是谁?”我到处找寻却无法从穿透黑暗看透一切,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是你爷爷啊,去人多的地方打开盒子,我需要更多人类的阳气帮你转运啊,快,快。”
“阳气……你吸食阳气?可是那样是不对的,孙少白说鬼一旦吸食阳气之后就无法自拔了,吸阳气的鬼都是坏鬼。”
“你错了,我吸食阳气可以帮你转运啊,你的霉运已经彻开始腐蚀你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不、孙少白说过那样会成瘾的,而且你吸食了别人的阳气,那人会死的,不要!我不要帮你吸食阳气。”
“我要,我要,快去,快去。”
等我在意识恢复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我,“祁澜,祁澜?你醒醒,你听到吗?”虽然我还没有彻底清醒但却能分辨的出来是沈睿跟萧樊的声音。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而他俩此刻就站在我的床边,房间还是我的我是,屋内灯火明亮,窗外一片漆黑,我揉了揉脑袋并慢慢的坐起来问到:“现在几点?我怎么感觉我睡了好久。”我现在觉的自己好像一台充电充了很久的手机,现在总算电满复活了。
萧樊道:“快午夜十二点了,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就在睡,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听孙……沈睿说你最近经常会感觉头晕头痛是不是?”
“恩。我点了点头。”
孙少白问道:“我想是我影响她了,原本以为有了肉身就可以阻隔住我的鬼气,看来好事不行。”
“不,我看她的样子并不像元气不足,倒像是中了某种诅咒。”
“邪术?”我跟孙少白几乎是同时问道:“什么诅咒?”
萧樊走过来一把抓起我的手问道:“我并不知道是什么诅咒,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这个,看。”
他举起我的手腕,我一看,我的手腕上多出了一条跟手环一样的黑线,而这条黑线无论我怎么擦也擦不掉,它就是刚才从盒子里钻出来的那条金光。
“怎会这样?”孙少白问道:“你是不是招惹了邪祟却没有告诉我?”
我犹豫了一下,把上山见鬼以及紫檀木盒子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至于怀表与我跟那只鬼之间的关系我只字不提。
孙少白跟萧樊听了之后立即问我:“那盒子呢?”
我回头看了看,原本在我昏迷之前那盒子是在床头的,可是现在床头只放着我的手机,我又翻了翻抽屉跟枕头下面,问题是依然没有。
“奇怪,我明明放在床头了怎么会不见了?”
萧樊忽然说:“一定要找到盒子,我看那盒子一定有问题。像这种来路不明的盒子你怎么能打开?用你的脑子想想就知道有问题。”
我倒希望是有问题的,假如那只鬼要害我的话,那应该就说明我跟他没关系,我不是它的孙女才是最皆大欢喜的。
孙少白跟萧樊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找到那个盒子,而我的记忆就止步在昏迷之前,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或者谁进入了屋子我一概不知道,当然我也不想怀疑Lisa,毕竟她跟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从来都没有出过问题,而且我相信她1也不可能会偷窃一只不值钱的木盒子。
这时我耳边忽然又想起那只鬼的声音,那声音就好像要给我洗脑一样一遍一遍不停的重复着:“祁澜,我要阳气,你要把木盒拿到人多的地方去,木盒会自动吸收别人的阳气来帮你转运,你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