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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管家跟的医生正坐在客厅的餐桌上等待着我们,说实在的,我现在感觉差极了,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在等着我去认罪一样。
没过多久孙少白也换好衣服轻盈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将我拉到他们面前并且说:“我未婚妻他最近一直头晕头痛,有时候还经常会心悸,麻烦你帮忙看一下她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我坐下以后,撸起袖子把手腕递给他,孙少白又替我抚平了说:“不过我觉得你用丝诊更好。”
那位医生抬起头看了一眼孙少白,眼神里有一丝怀疑:“沈大少爷你莫非还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中医把脉讲究望闻问切,丝诊多少的会有误诊,不如直接号脉来的准确,你如果不相信我的医术大可以去医院找西医帮令未婚妻看。”
“……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不是又何惧?难道还怕我吃她豆腐?”
“自从我出了车祸,很多事都不太记得了,按照我过去的交友套路,我身边的人的应该很会泡妞。”
“你要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你脑子受伤了,不过放心,我人品很好。”
反正都是诊,怎么诊都是诊,我撸起袖子给放到小枕头上:“没关系,你给我诊吧,不用理他,我这个人从来不忌医的。”
“这还像个样子。”
他替我把脉,差不多十分左右,脉诊完了,他看了看我的脸色:“我看你的脉象属于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气虚血热,必定经常伴有乏力,头晕以及头痛的症状是不是?”
“对对对。”我说。
“恩,我想是伤了元气,你是做演员的,应该是长时间熬夜,没规律作息所以才会透支体力,暂时倒是没什么大碍,我开些补血益气的方子你可以先喝着试试,调理的时间可能会很长,但要慢慢才能奇效,所以最近的时间建议你就不要在劳累操劳了,多一休息为主知道吗?”
还真让孟阳说对了,真是元气不足。
“不过这件事呢也不能小看,如果不注意的话也是会有危险的。”他提笔写了一个处方交给管家:“拿去按照方子抓,抓回来的药煮水每天给你们家少奶奶喝几次即可。”
“好的,我这就去办。”
王大夫回头看了一眼孙少白:“这么久没见学会礼貌了。”
“我这叫改过自新,改头换面。”
“我看是有别的原因吧,你小子的秉性我还不知道吗?”
他俩同时看向我,我心想看毛线啊,姐可是演员,看姐是要给演出费的。还看?还看?再看我就跟你们要钱了。“咳咳……”我故意咳嗽了两声。
“听说你订婚了,恩,目前这个未婚妻可比之前的人好多了。”
“你想让我跪搓衣板。”
“哈哈,你小子要是知道搓衣板了也就差不多了。”
哎呦喂,他俩这是好基友好朋友的意思啊,可是你们好歹管管我啊,自己在哪儿自说自话的把我当什么?“哎呦。”我捂着肚子喊道:“我的肚子不舒服,不行不行,沈睿先陪我上去休息,真的好痛好痛。”
孙少白还真以为我肚子疼,吓得直接把我抱起来就往楼上冲。进了房间,我朝他嘿嘿一笑,他立马明白了,扑通一声把我扔上床上附身压下来有些的脑的说:“不愧是做演员的,我差一点就信了。”
我笑出了声,环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鼻子:“我看我们最起码有一段时间不能在一起了呢。”
孙少白拍了拍我的腰眼眸含笑道:“等你好了我饶不了你。”
唉,王凯走了之后,我正是休假,从此他没有在碰过我,我也被严格的命令要在晚上待在自己房间里不准“夜袭”他,而那两只猫,从此就过上了逍遥快活的日子。
隔天,为了弄清楚我那天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的,我亲去了太平山186号。
到了地方我就傻了,因为这里根本就是一座公墓,而且还是一座荒废了个公墓。整个墓地阴森森的,没人,没动物,距离马路至少有五百米远,附近连车喇叭的声音都没有,只有一个守门的老人。
我简单的问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老人就跟我扯起家常来了:
“小丫头,跟你说,这改革开放之前这就是一座乱葬岗,之所以没有被开发商收走建大楼是因为这里埋葬的人都是上个世纪的大人物。有民国时候的人物,也有的抗战时期人物,你说这里能随便乱卖吗?现在倒是偶尔有些后代来扫墓,可是啊,大部分人的墓都是荒的,也就是我在这儿除除杂草什么的,不然平时这儿都没人来。”
“哦,这样啊,那大爷,这里有没有186号?”
“……”
看门的大叔想了想:“186号没有,但是186坑倒是有,你自己进去找找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