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醒了之后感觉头疼的跟要裂开似得,孙少白同志正翘着腿、托着脸的坐在旁边的欧式田园沙发上看我,我的头上敷着一条潮湿冰冷的白色毛巾。
怎么回事?我昨天喝醉了?孙少白干嘛看着我不说话?唉头好痛。
这时候袁圈敲了敲门,端着杯水走进来放到我的床头,说:“唉,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来,喝点水。”
这时孙少白严厉的喝止他道:“喝什么喝,她烦了那么大的错还有脸让别人伺候她?”
袁圈一缩,跟个副官一样缩在一边不说话了。
我做什么了?
我坐起来看到他俩拉着一张黑脸的同时,发觉整间屋子的摆设跟装饰完全陌生,一色的欧式田园风,床水牛头层真皮的,沙发是全实木框架的,床头柜跟衣柜一色的白,房间整体能看到点缀的地方全都有碎花。
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完了,估计是是因为我喝多了给他们惹事了,不然他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你们怎么这幅表情?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袁圈问道:“你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摇头。
孙少白眼里的目光像是钉子一样插进我的心脏,他说:“想不起来就给我想,想到你想起来并且知道错为止。”说完他起身便走,出去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一下门。
“哎?我说他脾气干嘛这么大?我怎么了?”我问袁圈;
袁圈叹了口气:“我是真没想到你喝醉了之后这么能闹腾,要说这妖精的酒跟人间的酒就是不一样,才三杯你就差点把店给砸了,我真是佩服佩服。”
“我?”我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去砸店?”我什么时候有那个本事了?“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
袁圈特别认真的说:“真的,你好好的仔细回想一下,你昨天楞说自己是只鸟,然后你飞啊飞啊的都做过什么?”
我想,我想,我再想……可脑子里关于的昨晚的记忆怎么都是空白的,我想不出来。
“唉。”袁圈叹了口气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昨天到底干嘛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扣扣扣,我跟袁圈回头看向们,灵灵端着一碗汤走进来道:“好些没啊?我煮了点醒酒茶送过来,喝点你会舒服很多。”
“唉。”袁圈再次叹了口气,“老板娘,你们聊,我去干活了。”
我一愣:“你干什么活?”
“刷杯子呗。”灵灵走进来把醒酒茶放在床头说:“昨天你差点把我这儿给砸了,他们俩现在得给我洗一个月的杯子。”
“一个月?”我瞪大了眼睛,满心愧疚的看了看袁圈,心想我这代价也太惨重了,这不害人嘛。还没说什么就听灵灵道:“你这小子你还不快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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