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男医生按了顶楼的按钮。
奇怪啊,我平时都在二楼检查,怎么今天需要去顶楼了?顶楼是干嘛的?
“医生,顶楼是检查什么的啊?难道我身体有什么病变吗?”
他不说话。
我回头看了,他口罩遮脸,头沉的极低。
“我在问你话呢医生?”我说;
他从兜里掏出一只针管,冷不防的朝我的脖子一扎,我来不及躲开只好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下。
等我反应过来在想跑的时候的已经晚了,第一、电梯门没开,我跑不出去;第二就算我能跑出去我也出不去了,因为他这一针也不知道什么药,扎完之后我立马就感觉到浑身苏苏麻麻的,就跟喝醉了酒一样。别说是跑了,我瞬间感觉自己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你不是医生!”我回头看他,心一惊,跟在火场被刺时候所看到那人眼神重叠了,这双眼神我认识,他,他就是捅我的那个人。“是你,我认得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我一连串的问;
过了一会儿,那人开口了,他平静而冰冷的说:“注射了什么都不要紧,反正你活不了了。你也真够命大的,在片场烧不死你,挨了一刀也能撑到现在,逼的我只好再来动手。不过你也别怪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有人花钱买你的命,你将来要报仇的话别来找我。”
我一哆嗦,心想这下完了,看来这人背后还有人。我摊在轮椅上,整个人处于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不管看什么东西都有重影,而且还极度恶心额想吐。
肯定是药效发挥了,我的心跳也渐渐的往一个不正常的规律上靠,咚咚咚的跟打鼓一样。
“到底是谁要你来杀我的?”我问,“就算你要杀我,也让我死的明白吧。”
“真抱歉,我也不知道。”
电梯叮的一声,门开了,我被推到杂物间,这里空间狭窄,空气潮湿,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疗杂物,我如果被放在这里,而恰巧没有人来,那我估计只有等到发臭了才能被人发现。
他特地找了很多纸壳子往我身上盖,没过多久我被纸壳子堆的密封严实。
最后他说:“你就好好的在这里等死吧。”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一道阳光射进黑暗替我开了一条缝,我透过这道光,我看到那人白大褂下的衣服上别着一个胸牌,胸牌上写着四个字:“太平集团。”
这是一种的特殊定住的胸牌,金属表面看起来经过特殊打磨,材料是金属的,通常来说只有公司里的员工才能佩戴。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带的,那也就是说,他是太平集团的员工或者高干。
那难道要杀我的人是太平集团的人?
可是为什么?
砰地一声,大门被重重的阖上,我听见咔嚓两声,像是从外面锁门的声音。
完了,他把们锁住了,这回外人是绝对进不来了。我艰难的视图挪动身体,但不行,我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