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还真不敢随便接茬。“怎么有这么事?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我非得跟你圆房才行?这道理上说不通啊。”
“有什么说的通说不通的。”他往前逼了一步,我赶紧往后退并且大喊道:“你干嘛?你别乱来啊。”
他停下,嗤之以鼻的说:“祁澜啊祁澜,你这人还真是一试就试出来了,自私胆小又总爱多管闲事;我的事儿不是那么容易插手的,如果你觉得负担不起那你最好连问都别问。”
“我——你——谁自私胆小爱多管闲事了?”我不服气,可是真要反驳的话却一个字词也没有,倒不是觉得没话说,而是词穷,完全想不到什么有力话语。“就跟谁爱你的事儿似的。”
他冷哼,“行了,不跟你斗了,快回去吧,如果你再耽误就只能留下陪我一起做鬼了。”
我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不用你说我也会走,我才不想跟你一起做鬼呢。略略略!”
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床边有人叫我,“祁澜,你醒醒,我求你了,你以后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我再也不跟你唱反调了还不行,我求你醒醒,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活下去。”
要说袁圈的语言条件就是好,紧跟着马上将语系转换成日语叫我:“祁澜?祁澜?医生,医生,快来看看,她手指刚才动了一下。”
我睁开眼,看到面前站了一排人,编剧导演都来了,旁边还站着一老一少两个日本男警察,老的看起来四十岁左右,小的看起来二十岁;袁圈哭的最凶,两只眼睛像在水里泡过的胖大海,整个儿都发了。
“祁澜,你醒了?你还认识我不?我是袁圈啊,你助理兼你未来男朋友。这是几?你看看这是几?”
我扯着嘴有气无力用日语说:“你没事吧?我看你下辈子才有可能是我男朋友,脑残了是不?医生你快点给他检查检查,看看他是不是有精神病。”
“什么啊祁澜,你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被人捅了一刀差点没命!”
“我当然知道。”我说话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刚想提高一点就感到肚皮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嘶”了一声,我说:“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一定积极配合警方调查,我要把他揪出来,然后告的他光着屁股进监狱。”
一旁的小警察用日语彬彬有礼的说:“祁小姐,这就是我们来的目的,请问你有没有看清楚拿刀扎你那个人的样子?”
我摇头,“那个人带着黑色的鸭嘴帽,帽檐压得极低,而且带着蓝色的一次性口罩,穿着剧组的工作服,我只记得他的眼神冰冷的不都不像个人,其他的人一概不知道。”
“那请问你有没有招惹过或者得罪的人?”
“没有。”袁圈替我回答道:“我们祁澜的性格最好了,平常绝对不可能得罪什么人的。”
我也想承认这一点,可是现在的确是有人想杀我。对方不仅知道我的住处而且还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而那个人知道。
他对我了如指掌并急切的想要我的命,一想到这儿我就不寒而栗浑身发冷。
会是姓关的吗?还是何佳曦?
不对,他们都不可能;
第一,姓关的是后来认识我的,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生辰八字;何佳曦倒是知道我进入福利院的日子,我一直都把那天当成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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