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神威殿,宁曲然呆愣了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好像有些不对劲。平时都是一帮奴才宫女忙来忙去的,可现在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了。宁曲然冷静了下来,睁眼四处望了望,不禁感觉甚是奇怪。
“奇怪……这人都哪去了?该不会都偷懒了吧。”宁曲然双手伸在袖子里,一边望着一边嘀咕这:“这东西怎么还都给盖上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终于,宁曲然的眼中一亮,那大开的房间里面不正是坐着一个人呢吗?宁曲然扳着个脸,走了过去:“喂,你怎么坐在这里,那些人呢?”
“我叫他们回去处理别的事情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虽然有些耳熟,不过宁曲然却一心在人都消失不见的事情,并没有在意,扬声问道:“都处理别的事情了?那你呢?”
“我在这里……正是等宁大人你来。”云熙说着,缓缓的起身扬唇一笑。
“哟。”宁曲然看到居然是云熙,脸上不禁浮现一丝诧异,开口说道:“呵呵,居然是云太傅啊。我说今天我那下人怎么突然就叫我来这神威殿来了呢,看来……是因为云太傅你啊。”
“呵呵。”云熙没有说话,望着宁曲然淡淡的抿了抿嘴角。
“这……不过这大冷的天儿,云太傅在这里等我干什么?”宁曲然咂了咂嘴,挑眉问道。
“等你,听一个解答。”云熙说着,一双深邃不见低的眸子,凛冽的盯着宁曲然。嘴角扬起一起邪魅的笑意,幽幽的说道。
“解答?”宁曲然听到云熙这话,先是一愣,随后从嗓子眼中挤出一丝嗤笑,道:“我可没给大人出什么难题,云太傅居然说什么解答?恕我实在是愚钝,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说道一变,宁曲然倒好像也来了兴致,一双桃花眼微微挑了挑,望向云熙说道:“不过正巧我也好奇,那不如就由云太傅解释一下,到底要解答一下什么?”
“就解答,你最近为何如此反常。”云熙淡漠,一字一句说道。
“反常?”
“你刚入宫的时候,可是在皇宫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有甚者甚至去巴结奉承。宁太尉也是一样,不禁治好了太妃的脸上,还深的皇上的喜爱,更是为皇上尽心尽力。可现在……”说着,云熙淡然一笑道:“宁太傅如此懒散的样子,倒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哦?是吗?”宁曲然听云熙这么一说,加上看着云熙那早已经洞悉一些的眼神和淡然自若,基本上就心中已经清楚了。可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与其说宁太尉是当这个太尉当的腻了,厌倦,乏味了。倒不如说,宁太尉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云熙缓缓的走到宁曲然的面前,两个高大的男人相对,顿时云熙强大的气场仿佛压制住了一切,两个人的呼吸都依稀能够感觉得到。云熙开口,凛冽低沉的语气说道:“五年前,北岭国内乱,当初的五王爷登基成为帝位,为了歼灭当初太子的残留党羽,更是不惜一些手段,斩尽杀绝。而当初太子的党羽,宁太尉一家,也受到了干连,只剩下宁家唯一一个儿子,侥幸逃脱那次的杀虐。”
宁曲然听着云熙的话,原本吊儿郎当的表情,也跟着沉了下来。唇瓣紧抿这,听着云熙的话,就像想起了当初的一切。宁曲然的眸子变的充满了冷峻,冷眼沉默这,什么话都噎在喉间。
“而那个人,现在更名为宁曲然。也就是……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云熙望着宁曲然,凛冽的眸子继续说道:“想要找到你的真实身份,还真是不易。虽然一开始处处和我敌对,不过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你的理由,也许是你是必须需要靠近皇上这个身份,才能够有些行动。而且我也相信,你是有意入宫,知道我的身份,有意靠近我的,是吗?”
宁曲然沉默一瞬,没有回答。
云熙看着宁曲然还是有些顾虑,虽然宁曲然和自己都身为北岭的人,也与北岭新皇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可云熙知道,宁曲然也是一个心思沉稳的人,虽然知道此刻跟自己同盟是最好的复仇的办法,可难免还是有些顾虑。
云熙的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宁曲然冷清的面容微微又浮现出了丝丝笑意,转移话题道:“这些东西,为何都用布盖住?”
“天下之事,有心者事竟成,我既然身为钦天监,就定知晓些许命数。”云熙深吸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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