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看了小叔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脸色变的越来越苍白。
两年前的事一直是她心里的恶梦,她从来不愿意去回想。
今天被小叔这样直接的说出来,像是已经揭疤的伤口,硬生生的给撕开,血红的血肉翻了出来,痛的她的心都颤抖起来。
骆探看骆于薇的脸色不对,攥了攥弟弟的胳膊,这话说的也太直接了,简直就是在人伤口上撒盐呢。
再怎么说骆彰也是他的亲弟弟,虽然当时父亲将公司传给他,让他心里很不服气,可他从来没想过让弟弟去死。
听了骆谭炎的话他心里都很不舒服,何况是骆于薇。
骆谭炎却感觉自己没有说错,他也是骆家的人,拿属于自己的家产很正常。
骆谭炎没感觉自己的话有问题,撇见敞开的卧室门口有个行李箱,脸色突变,骆于薇这是要携款潜逃嘛。
“薇薇,你要去哪里?”一开口,骆谭炎的口气就很冲。
骆谭炎的话将骆于薇的神拉了回来,看着小叔一字一字的说,“叔叔,我不知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两年前我爸爸就一定给我留家产了,他……”
骆于薇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爸爸死的那样惨,当时他们在哪里?谁站出来说一句话了?
现在跑来居然问她要家产?这些人都是喝墨汁长大的嘛。
“如果你爸没有给你留家产,那你在国外的两年是怎么生活的?”骆谭炎才不相信呢。
骆于薇睁开眼睛,看着叔叔狠狠的说道,“如果我爸手里有钱,何至于骆氏破产,如果我爸手里有钱,何需……自杀……”两行清泪从脸颊滑了下来。
在国外的两年再苦再累她从未流一滴眼泪,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那个人已经去了,她就算哭死了又有谁会心疼。
可叔叔的话却让她感觉到亲情的凉薄。
骆探扯着骆谭炎的胳膊站起来,一张老脸烧的通红,他们将侄女逼到如此地步,到底不是大丈夫的作为。
骆于薇抬手快速的擦了下眼泪,走到门口将门拉开,什么话也没有说。
骆谭炎重重的哼了声,跟着大哥走了。
骆于薇重重的将门拍上,气的她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
“大哥,你说那个丫头是不是故意的。”骆谭炎还是不相信二哥在临死之前不给骆于薇留家产,整个江城都知道,他这个二哥是个情圣,老婆死了后也不续娶,守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一直到死。
要他说,他二哥就是个蠢蛋,二嫂死了再娶个年轻的呗。
骆探也不知道弟弟有没有给骆于薇留家产,只是见侄女刚才那样伤心心有不忍,“以后再别找薇薇的麻烦了。”
骆谭炎看着大哥的背影狠狠的瞪了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大哥的心思,都说公司传长,结果父亲却传给了二哥,大哥当年是怎么闹腾父亲的,他可是亲眼看见的。
别现在在他的面前装一个慈祥的长辈,做戏给那个丫头看就行了,给他看,他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