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不问这句提醒还是管了用,唐顶想起了正事,这是吴天再三交代过的,对他说了秦少虎对老板的重要性。
能杀秦少虎,以后在老板面前,那就是完完全全的亲信了,要什么,便有什么。可要这点事都办不好的话……
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唐顶明白。
他知道吴显贵是一把能罩他的大伞,风雨再大都能挡。本来,唐门也是一把大伞,但和吴显贵不同的是,唐门有许多的门规,不准他玩女人,不准他与旁门左道之人来往,不准他生活作风奢靡……
如果,一个家族那么大,富甲天下,那些钱不拿来挥霍,难道要带去火葬场吗?这是他和唐门一直格格不入的原因。他觉得人生那么短暂,青春更短暂,该怎么潇洒,就尽量的潇洒,何苦要活得那么规矩,把自己囚在牢笼一般。
在他的十八岁以前,都是被长辈逼着练功,练暗器,风雨无阻。
那些日子,他不知道什么叫童年,不知道什么叫少年。
童年的时候,别人玩玩具,他玩刀剑,玩暗器。为了学习各种暗器手法,在地上摔得鼻青脸肿,被暗器搞得遍体鳞伤,他那个时候起,就开始恨父母。
少年时候就更是满腔怨愤,别的男生可以找女生约会,他上学放学,都被唐门高手接送。
在班上有美女给他递纸条,约他,可他没时间!
那操蛋的青春。
终于,当他练成唐门的一百零八种暗器,无愧唐家长子的位置,被认为有实力日后继承唐家的时候,他拥有了自由,也拥有了放纵,他压抑在青春期的叛逆开始爆发,他开始在外面疯玩,最疯狂的时候,一夜喊了十个女人,做了二十次。
越是那样的生活,让这个唐家大公子,充满了奢靡的沉沦,在唐门的规矩里越走越远,他听说吸了bingdu能使人感觉虚无缥缈,如在神仙境,和女人做的话,更是妙不可言,于是,他尝试了。
尝试之后,便一发不可收。
有时候警方扫毒比较严,不好买货,于是,他自己插手了毒品生意。
如果,让他做唐门之主,却让他抱着女人不能做,让他守着金库不能挥霍,那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他背弃了唐门。他再也不要像小时候一样,失去生命的自由,他要活得潇洒,不要戴着那些道德的枷锁。于是,他加入死士营,跟了吴显贵。
吴显贵一点也不管他,随便他怎么吃喝玩乐。只有一个要求,让他做任何事,包括杀人,都必须义无反顾。
他加入死士营三年,一个人都不曾杀过。
吴显贵的势力已经足够强大,已经没人敢去摸他的老虎屁股,偶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也只需要让下面的人去就解决了,唐顶这种级别的高手,很难用得上,所以,在死士营,他觉得就是天堂一般的所在。
这种生活,他不想失去。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表现的机会,立功的机会,他是无论如何也要顺利完成的。
死士营成员从小院里陆续出来,都回答没有发现。
唐顶把目光看向秦横山:“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打这个电话,让你那该死的儿子回来?他若站出来,就只是我们跟他的事情,这账掰掰手指就能算得清;他如果不站出来的话,只怕用电子计算器都算不清了,而且,这账还得先跟你算起!”
秦横山说:“你们跟他的事情,去找他就是,他一两年不回来,我已经没当他是这个家里的人了,你自己去找他吧。”
“看来,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唐顶当即看着白诗吆喝得一声,“先把这女的给我抓起来再说。”
“都不要动!”秦横山威严地一声吼。
那些本来准备冲过去的死士营成员都站住了。
唐顶问:“你又想干什么?”
秦横山说:“如果你执意要乱来的话,我想也该给你看点东西了。”
“给我看点东西?”唐顶眉头一皱,“什么东西?”
秦横山将两根手指放进口中,然后吹出一种极为尖利的声音来,那声音刺耳,却又悠长。
“吹哨子?”唐顶问,“你想干什么?”
丁不问在一边说:“他这是在叫帮手。”
他曾是杀手王,纵横江湖,对江湖上的玩意儿知道得比较多,这种时候吹哨子,往往都是一种求救信号。
“他叫帮手?”唐顶不屑的一笑,“我倒是很想看看,他能叫点什么样的帮手出来!”
丁不问说:“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先抓起来再说吧。”
唐顶说:“没事,怕什么,咱们这里的人,往哪里一站,都能独当一面,还怕他叫帮手吗?多点人来,咱们多点筹码。”
丁不问便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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