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打扰墨之谦,可是心里担忧,毕竟海米儿是她在国内为数不多的朋友。
看过了新闻之后,曾黎还是给墨之谦打了电话。
墨之谦的睡眠一项很浅,或许是生意人天生的一种警醒。
搁在牀前柜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墨之谦便迷迷糊糊的摸起贴在而耳侧,黑眸轻阖,蹙起的眉峰是被扰了好梦的反应。
“喂,哪位,”
“墨之谦!海米儿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到影响?”
一开口,曾黎便直奔主题,而那懒在牀上的男人也因为钻入耳心的这一声“墨之谦”而蓦地弹起。
“曾黎,怎么了?”
“墨之谦,我刚刚看见网络上有关于海米儿的新闻……”
墨之谦阖眼长长的呼了口气,打断曾黎的担忧,“楚斯律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可是!”
“没有可是,告诉我,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现在在哪呢。”
“我……”面对墨之谦的问题,曾黎犹豫了一下,“我在T市。”
“什么?”墨之谦再次的坐直了身子,紧绷的身体,透过真丝面料的睡衣都能看见那绷起的肱二头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酒店。”
“你住了酒店?”墨之谦眯起的黑眸透着危险的光,“曾黎,你回来T市居然住了酒店。”
回来T市不提前告诉他已经很过分了,现在又跑去住酒店,这个女人真是可以!
曾黎还不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生气,理所当然的眨了眨眼,“是呀,要不然我住哪里?”
墨之谦……
憋了一肚子气,他已经这么明显在生气,可是那个笨女人居然还不自知。
赌气的说,“不说了,我还要睡觉!”
丢下这句便掐了手机。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曾黎有些莫名其妙,听声音墨之谦好像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呀?难道是因为把他扰醒不高兴了?
不解的眨了眨眼,刚要去牀上休息一会,握在掌心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还是墨之谦的号码。
“喂,墨……”
“慧云住院了,她很想你,有时间过去看看她,在你母亲的医院。”曾黎刚开口,就被墨之谦打断,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然后再次挂机。
曾黎……
便了扁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渐渐变暗的手机,有些好笑,这男人起牀气还挺大。
此时,榕城某个酒店总统套房。
海米儿扒在楚斯律的胸膛上,一条薄被遮了臀,可是那光滑的美背却整个的暴露在空气中。
“楚叔叔,现在怎么办啊,你看,”海米儿把手机送到楚斯律面前,“现在到处都是骂我的留言,下一场演唱会我会不会被人丢鸡蛋啊?”
楚斯律夹着烟的指拨开送到面前的手机,一口烟雾对着海米儿的脸缓缓的吐出,见海米儿蹙眉避开,勾起的唇角带着明显的淘气。
“不会,下一场咱不唱了。”
海米儿瞠大了眸子,赤着的身体扒在同样不着寸缕的男人胸膛上,“为什么呀?”
“你不是担心被扔鸡蛋?”又一口烟雾吐出时,楚斯律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