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见那女人防贼一样看着自己,躲的远远的,墨之谦的脸色不算好看,招了招手。
曾黎摇头,并且抓了外套的衣襟裹了裹,把自己包的严严的。
坚决不能过去,弄不好还会被强上。
只是,她这个动作让墨之谦的脸色更加难看,如果说刚才是阴云密布的话,那么现在,可以用“覆盖冰雪”来形容。
“曾黎,别让我说第二遍。”
曾黎舔了舔唇,又抬腕看了眼时间,“内个,墨之谦,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呵!”一声冷笑响起,墨之谦展臂搭在后面的靠背上,一只长腿搭在另一只上,不停的抖着,很是傲慢慵懒的感觉。
“本来这个时间我该和兄弟们在一起嗨,结果你不见了,我便追了来,现在,你居然赶我走?”
虽然有些害怕墨之谦,可是曾黎的大脑思维是清晰的,抓住了墨之谦话里的重点,便出声反驳。
“我说明一下,你刚才也说了,是你自己追过来的,不是我……请来的。”
曾黎有意咬重后面的几个字,意思非常清楚,是你自己自愿追来的,我又没有求你过来。
“呵!”又是一声冷笑,墨之谦微微的眯了眼眸,“曾黎,我怎么才发现,原来你还是个过河拆桥的人。”
曾黎……
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才求他帮忙,现在又要赶人走,只是一一
“我心里有阴影,你……一那什么,我就害怕。”
“呼……”墨之谦长长的呼了口气,叹息一声很是无奈的感觉。
“过来,我不会强迫你。”见曾黎似乎不大相信,一直站在那不动,又叹息了一声,说,“这三年来你不在身边,我不是也过来了。”
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很难形容,有点兴奋,有点得意,也很甜。
咬了下唇,曾黎撇了嘴嗤道,“谁信,你们男人还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墨之谦……
“下半身思考也得是他愿意考虑的才会上!”
说完,不给曾黎继续反驳的机会,起身,大步向她走起。
曾黎正得了便宜还卖乖呢,不意墨之谦会突然起身,惊呼一声,拔腿就往卧室里跑去,像只受惊的兔子,速度快的惊人。
墨之谦哭笑不得,他就这么吓人吗!
在曾黎准备关上房门之际,一只长腿伸了进来,同时手掌一推,那扇门板硬生生就没关上。
不过墨之谦也没推开,因为曾黎一转身坐在了地板上,把门把死死的抵住。
“起来,把门打开。”
曾黎………
坐着没动,反正他又不会太用力的推。
“起来,地板凉,不记得自己这几天就要到生理期了吗!”
墨之谦不悦的斥了一声,俊眉蹙紧。
曾黎转眸从半掩的门缝看向墨之谦,微张的唇很是惊讶。
被如此的盯着,墨之谦的脸有些微红,舔了舔唇,眸光有些躲闪,“我记得……以前……你好像都是月中的时候来……”
曾黎……
不可思议的瞪着墨之谦,好半天才冒出来一句,“墨之谦!你变态!”居然记得她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