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了口气,付文迪开口。
“去工作吧,以后不许把我轻易交给别人。”
曾黎……
惊诧的看向付文迪,就……这么轻易就过去了?
她以为他盛怒之下会把自己开除呢,那样就省了好多麻烦。
“怎么?想留在办公室陪我?”
付文迪的俊脸依然阴沉,不过出口的话却是与他的神情不符,曾黎略垂了头,“付总,我先,出去了。”
看着办公室的门关上,付文迪凤眸缓缓的眯起。
昨晚醉的太深,后来发生了什么,已经没有印象,不过,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感觉……
走出办公室,Linda已经抱着胳膊等在秘书台前面,明明身材不比曾黎高挑,可是看人的时候总喜欢睥睨的神情。
“花姐说你想退出?”
“是。”
“什么时候走?”
“最晚不会过一周。”
“最好是这样。”丢下这句,Linda又回去秘书台里面,“专心”的工作。
曾黎已经做好了打算,等海米儿的个唱结束她便离开,到时候不管付文迪准不准许,她都要离开。
只是一一
Jon似乎好久都没给她打过电话了,也不知道那件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回到办公室,给Jon打了电话,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对于Jon,曾黎觉得用四个字形容他最贴切不过,那就是一一神出鬼没。
三年前她离开T市的时候,没有一丝留恋,可是现在……凭空多了一个“母亲”,而且那个叫张淑琴的女人说……她的“母亲”是被欧雅兰害死,
所以曾黎决定,等查明了真相再飞回国外,要不然,她的一生都不会过得心安。
……
自从曾黎提出“再也不见”的第二天,墨之谦就飞回了T市。
堂堂的大男人,已经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她还不够满足,那么就由她自生自灭,不去管了。
只是一一
为什么每天晚上一阖眼,脑海里出现的都是她的影子,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每每想起她哭着求饶的画面,他就会……勃一一起。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墨之谦咬牙低咒,从牀前柜上摸了烟盒,抽出一只含在唇上,还不及用打火机点燃,房门被人轻轻的敲了敲,不等他回应,曾慧云已经自行开门走进。
手中的托盘里放着一杯牛奶,虽然现在走路还是“很慢”,可是已经不在需要拄拐。
“之谦,喝了牛奶再睡,有助于睡眠。”
曾慧云一身的淡黄碎花长裙,裸色的软底羊皮鞋,外面套了件同色系的针织衫,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一张娃娃脸不施半点粉黛,却是蕴着可爱的粉红。
连那两片唇都是一样,不需唇蜜的点缀,却是鲜艳的颜色。
对墨之谦,曾慧云总是耐心又细心,早上见他坐在餐桌前疲惫的捏着眉心,就知道他一定是睡眠不好,所以煮了热牛奶上来。
把含在唇上的那只烟放在牀前柜上,墨之谦也跟着撑起了身体。
“慧云,走路不方便这些零活就交给阿姨做吧。”
“那怎么行!”曾慧云已经慢慢行至牀前,把牛奶放在牀前柜上,然后坐在牀边,转头看着墨之谦,那钢制的托盘还拿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