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忽然就有点嫉妒曾慧云了。
真的,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的产生嫉妒别人的心理。
以前,再优秀的人在自己眼中,都是羡慕崇拜,从未有过嫉妒的感觉。
有点酸,曾黎嫌弃的说,“墨之谦,你真不是一个好的聊天对象,所以,做一辈子朋友的邀请,我收回!”
墨之谦笑,黑曜的眸蕴了笑意的时候浅浅的弯起,俊眉一条,略带调侃的味道。
“刚好我也不想。”
曾黎再次转身坐起来,曾黎抱怨了句,“你这种又臭又硬又霸道又不会哄女人开心的男人,真不知道慧云是怎么看上你的。”
丢下这句便下了牀,把丢在地板上的衣物一件件捞起,抖了抖拿回衣柜前一一挂好。
墨之谦撑了脑侧,看着曾黎美好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
把衣物整理完毕,曾黎找了件睡袍套在身上,站在牀前,看着那依旧支着脑袋的男人,“你可以回去了。”
时候不早了,而且付文迪还在另一间卧室里。
“你当我是什么?”墨之谦撩起的眸有些似笑非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墨之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曾黎一歪身坐在牀前开始和墨之谦讲道理。
“是你自己主动过来的,我什么时候呼你了?”
“没有?”墨之谦的眸又晕了点笑意,星星点点的感觉,不过,却很是好看,反问的时候,俊眉也跟着一挑。
曾黎……
这男人,真是妖孽,这算是在……色.诱自己?
好心慌的感觉,而且还有点想笑。
正游神间就见墨之谦说,“是谁在电话里命令我,把胸大无脑的女人送走,是谁不许我和胸大无脑的女人带在一个空间?”
曾黎……
舔了舔唇,理直气壮道,“我是在替慧云监督你!”
“哦?”又是一声微扬的语气,墨之谦眼眸轻撩的时候很是风情的感觉,就像烟花街巷的某女,撑着手支在牀上,另一只手拿着小手绢,对着来往的男人不停的甩着,捏着声音招客。
“大爷,要不要奴家给你解忧啊……”
这样想着,曾黎连墨之谦后面的话都没注意,要不然,铁定会发火的。
因为墨之谦说,刚才我们亲热接吻的时候也是替慧云考验我吗?
看着墨之谦含笑的眸,还有“风情万种”的模样,曾黎忽然产生个想法,“墨之谦,你就这个姿势躺着别动,我给你画一张素描,很快,别动……”
说话间已经快速的转身,在牀前柜里翻找什么,没找到,又跑向另一边的,终于从里面找到一只签字笔与笔记本,又择了回来,很是急切,还是刚才那个位置。
盘腿坐在地板上,拿着笔记本认真的画了起来。
墨之谦竟真的没有动作,也没说话,看着地板上看他一眼又埋首与手中的笔记本的男人,黑曜的眸有些迷离。
多少次,他站在门前,透过不算宽的缝隙,看见她也是这样的坐在地板上,盘着的腿上,放了调色盘。一手拿着画笔,在支起的画板上勾勾画画,虽然她画的什么已经记不清,可是,她孤单又萧条的身影却是深深的印在了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