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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谦抬了黑眸过来,吐出口中的烟雾时唇角也蕴了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得曾黎毛骨悚然的感觉。
薄唇轻启,几个字悠悠吐出。
“什么意思?你不懂?”
又是一句反问的语气,那感觉听在曾黎的耳朵就好像一个被押上断头台的人,被按着头颅,刽子手举起了大刀,却一直不肯落下,然后对着那颗头颅,一直不停的比划,那种恐惧与惊慌便在心底蔓延开来,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讨厌死了这种感觉,这种被人牵制着的感觉。
生气之下,拨开墨之谦挡在沙发前面的长腿,一扭身在他身旁坐下,开口,语气与神情皆是清冷。
“墨之谦,今天我们就把话挑明了说,不要总是拿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威胁我!”像似知道了她所从事的职业,又不明说,然后还一直隐晦的提起。
“有吗?”对上曾黎清冷严肃的目光,墨之谦却显得吊儿郎当,俊眉微扬似笑非笑的神情,甚至过分的把那烟雾缓缓的吐向曾黎。
不耐的用手挥开扑在脸上的烟雾,曾黎直接从墨之谦的指间朵下那只烟按进烟灰缸,看得出来,她很生气。
墨之谦不怒反笑,削薄的唇勾起来的时候,明明是一种讥讽与冷嘲并存的情绪,可是这男人偏偏就笑得轻浮。
“哟,这是恼羞成怒了呢!”说完,蓦地伸了长臂,骨节分明的指钳了曾黎的下颌,对上那双明显愤怒的眸子,轻佻的语气,说。
“有些话,不挑明了说,是想给彼此一个台阶……”
曾黎刚要开口反怼,“不必,有什么就直接开口,别吊着别人的胃口!”
谁知,刚蠕了丰唇,那一脸邪肆的男人竟凑了俊脸过来,不及两厘米的距离,那男人的眸光不是看着她,而是落在她的唇上。
“不要把自己想的太聪明,也不要高估自己了实力,不是把所有男人都是唐建军,不长脑子!”
话落,唇上一痛,是墨之谦咬了一下,刚抽痛的低呼一声,那男人却又继续开口。
“缺钱,找我要,我是你男人,供自己女人花销天经地义,别想着歪门邪道的途径,即使富可敌国,消费的时候也要问问自己的良心,”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戳在曾黎的胸口,点了点,三个字,缓缓吐出。
“安不安。”
曾黎……
接触过众多的客户,从未像现在这般如此不安过。
惶恐与不可思议在心底蔓延。
以为自己做的谨慎,以为自己够低调,结果,还是没能瞒过墨之谦的眼。
慌乱之余,曾黎竟忽略了墨之谦所讲的,……缺钱,找我要,我是你男人,供自己女人花销天经地义……
虽然心中惊涛骇浪,曾黎还是故做镇静的挽了唇角,“墨之谦,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墨之谦的指还钳在曾黎的下颌,黑曜的眸暗了暗,为女人如此镇静的表情,薄唇一勾,忽然就笑出了声,很是愉悦的声音。
再次压了俊脸过来,在曾黎没防备的时候咬了她下唇,退开的时候,说,“坏女人!”
不过,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