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谦与薛景瑞抵达榕城已经过了中午。
一个多小时的飞滴,两小时的专车,虽然加长版商务比普通的轿车舒服,可是两个多小时的行程却也实在累人。
薛景瑞有些后悔,就该把那女人强绑了来陪在身边,洗了澡抱在怀里美美的睡一觉多好!
哪像现在,两个大男人,头发湿漉漉的,都裹着浴袍,露着浓密的腿毛,靠在沙发上,执着红酒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搞基呢!
“二哥,昨天晚上睡的早?”
抿了一口红酒,薛景瑞已经困的不行,昨天晚上更了大半夜的田,今早又早起赶飞滴,很想美美的睡上一觉补补身体,可是对面那男人一脸的春季发.情的表情,薛景瑞是既好奇又不敢开口说自己想觉觉。
所以,只好隐晦的表明自己的想法。
“没。”一个字,墨之谦的唇角扬着淡淡的弧度,垂着的眉眼落在手中暗红色的液体上,都是一片柔和。
“一晚上没怎么睡,一直到天亮。”想到能见到那个女人就兴奋,所以,帮曾慧云洗了澡之后,躺在牀上翻来覆去的竟然没有一点困意。
听闻墨之谦的回答,薛景瑞立马就精神了,搭在沙发扶手的双臂一撑,向前坐正了身子,一双桃花眼也是惊讶的快要掉出来似得。
我靠!一晚上不睡觉,连个女人都没有,自己撸管撸到天亮!
心中这样想着薛景瑞便脱口而出,“诶我去!二哥!厉害!”
说话间还对着墨之谦竖起了拇指,搞得后者一脸的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说。
“自己撸管撸到天亮?快给兄弟看看,手心没磨秃噜皮吧?”
墨之谦……
抓起软垫就丢了过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虽然吧,那次吧,对着曾黎熟睡的裸着的身体做了那事,可是……也就只有那么一次,哦不对,后来听着手机里曾黎迷迷糊糊的声音也做过那事。
不过也就那么两次,哪像面前这个公狗,看个片子也能起反应,一个人躲到卫生间里偷偷的……
“没有啊。”薛景瑞失望的又靠了回去,刚提起的精气神瞬间消散不见,抿了一口酒神情怏怏的,“我还以为你也还俗了呢。”
兄弟四个,数薛景瑞最为风流,换女人的速度不比换衣服慢。
一年四季,每个季节身边陪着的女人不同。
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风流不下流,因为,他肯为女人花钱,即使分了手也会给一笔不小的安付费。
而作为大哥的楚斯律,根本就是一披着温润羊皮的狼。
虽然明面上没见他带哪个女人在身边,不过,他那杆枪磨的也是铮亮!
当然,后来有了梁考拉这个专业磨枪户,楚斯律就把自己这杆大枪放心的交给了她,再不入别人的库。
提起李健豪,几个男人经常拿他打趣。
说他是手术台上见多了女人光着的身子,所以……根本就忘记了雄性最原始的反应,哪怕是再丰腴的女人脱光了在他面前跳舞,都不会心动。
至于墨之谦,兄弟几人眼中的情圣。
不找女人不撸管,整天守着曾慧云一个女人,只能看着吃不到,却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