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梁婷婷一噎,对上薛景瑞得意的神色,忽然就冷嘲l的嗤了一声,“如果连让女人高,潮的本事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当鸭!”
“咳咳!”对面,曾黎的咳嗽声响起,把手掩在唇前,这样的动作,墨之谦握着她的手也跟着抬起,将脸转向一盘,曾黎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以前,听梁考拉和楚斯律在众人面前谈论房事,现在换做薛景瑞和梁婷婷。
在巴黎那次偶遇,梁婷婷明明说两人已经离婚,现在又……
不知是她太保守还是真的与时代脱轨了,总觉得这么私密的事还是关上门自己讨论的好,这么多人面前,讨论的二人没觉什么,她,这个聆听者却不好意思了。
“好了,不要说这些少儿不宜的话,我的女人害羞了!”墨之谦冷不丁的接了一句,所有人的眸光都转向了他。
曾黎……
双手被墨之谦交握在前,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想脱离似乎不可能,何况所有人已经看见他们如此亲密的姿势,现在再挣脱的话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可疑。
舔了舔唇,把脸转向一旁,忽视所有人的眸光,假装看着街上的风景。
“别看了,我的女人没你们脸皮厚!”丢下这句话,墨之谦揽着曾黎像自己的豪车走去。
留下一地惊呆的几人,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曾黎被墨之谦强行塞进车厢,都没来得及和梁婷婷打招呼。
去尚慕的路上,墨之谦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抓了曾黎的手,与她食指交握。
曾黎挣扎了几次,豪车就在街道上画了几条弯龙,为了安全着想,曾黎只好作罢不再挣扎,任凭手被墨之谦握着,将脸转向窗外,又是一副清冷。
尚慕会所,还是原来的格调,不过看那屋顶墙壁的金碧辉煌,应该是已经重新装修过。
还是那间包间,沙发茶几连牌桌的位置都和三年前一样。
再次踏进这里,曾黎心中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海米儿到时很好奇,一走进包间就开始东张西望,一张小微张,杏眸瞠圆。
“楚叔叔,那么经常来这里打牌吗?”
“偶尔的来。”楚斯律的唇角蕴着淡淡的弧度,把披在海米儿肩上风衣拿了下来,走到衣架前挂上。
梁婷婷迈步进来,四处的扫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换汤不换药,还是原来的装潢,老套。”
三个女人中,只有曾黎,什么都没说,被墨之谦拉着手走到牌桌前,墨之谦坐下的时候,也把她按在身旁的那张空椅上。
“来来来,玩牌还是麻将,赶紧选一个,让我这个情场失意的人在赌场上得意一回!”
李建豪也来到牌桌前坐下,雀雀欲试看起来很是着急。
三哥男人,身边都有女伴,只有他孤家寡人一个,虽然不怎么羡慕,可是心里偶尔的还是有些不舒服。
楚斯律也来到牌桌前,慢条斯理的动作,很有大哥的风范。
“玩麻将,婷婷替我!”薛景瑞把梁婷婷往牌桌前面的椅子上一按,自己也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