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剂?这可是一个好东西,这个办法倒也挺好,我赞成,既不用拔枪,也不会伤了我妈,而且这麻醉剂医院也不缺,遍地都是。
只是这鬼曼童生猛得很,怕是很难靠近,除非趁它不注意从后面偷袭它,否则这种方法很难得逞。
“行,你去跟医院的人商量一下,拿麻醉剂过来,速度要快。”徐帆点了点头,同意了,也是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麻醉剂相信大家都听说过,它能麻痹一个人的神经,使机体或机体局部暂时可逆性的失去知觉及痛觉,反正就是能够让你暂时的失去行动能力就是了。
“是,徐副队,我马上去办。”她身旁的一个男子如负释重,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应声答道,小跑着悄悄的溜出了病房。
“现在该怎么办徐副队?”刚才接到命令上来摁住我妈的其中一个刑警,此刻正扶着那个受伤的同志,一脸沉重的看着我妈,很显然他问的这句话有两个意思。
第一个怎么办,是问当前的状况,当前的情况该怎么应对,该怎么处理我妈,毕竟我妈还扑在我的身上,没有被拉开,随时可能会对我下手,我的危险还没有解除。
第二个怎么办则是替他旁边那个受伤的同志问的,他现在脖子往外流血,伤势严重,应该早点接受治疗。
“你赶紧带小桓出去接受治疗,我们这些人先不要轻举妄动,稳住她,等阿灯带麻醉剂回来再见机行事。”徐帆嘴里的小桓是刚才被鬼曼童咬伤的那个,阿灯则是刚刚接到命令跑出去取镇定剂的那个。
不过好在这里是医院,治疗条件也有,不会耽搁伤势的治疗。
“嘭!”只是徐帆的话音刚落没多久,病房里就突然响起了一声类似于鞭炮爆炸般的响声,在这整个紧张沉闷的病房里面显得格外的刺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扑在我身上的这只鬼曼童反应很快,速度却更快,听到了这声巨响,它嗖的一声从我身上蹿到了一边的墙角,它眼中歹毒的目光更甚,死死的盯着我们,一副蓄力待发状,爆发的边缘,显然是刚才的那声巨响惹毛了它,令它惱怒。
而另一边的墙壁上,也多出了一个弹珠般大小的墙孔,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给射穿了。可想而知,若是刚才我妈没有躲闪开来,那么穿的可就不是这面墙壁那么简单了。
“谁…谁开的枪?”徐帆多年的警察经验率先反应了过来。她当了刑警这么多年,这声响,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这发出惊天声响的东西,不是什么别的家伙,正是在场所有人手里都有的那把黑色铁疙瘩。
那么这到底是谁开的枪呢?大家都向发出这声巨响的声源处看去。关于这点,徐帆也很疑惑,毕竟这房间里面可都是刑警队的人,没有自己的命令,谁敢违抗命令乱开枪胡来? “徐…徐…徐副队,是我开的…枪。”一个身材消瘦,个头矮小的男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他的位置靠近病房门口,在所有人的身后,难怪刚才听到枪响的时候我们第一时间还没有发现是他开的枪,此刻他正双手悬空,握着那把黑色的铁疙瘩,摆着那个举枪的动作还没有放下,脸色非常的不好,实在是想不清楚他为什么会不听命令的乱去开枪。
“谁让你开枪的!”徐帆脸色有些不悦,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怒。要知道一个敢违抗命令的士兵,可不是一个好士兵,有时候一支队伍也会因为有这样的存在而全军覆没。
所以说,一支纪律严明的队伍是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的,更何况是他们这种要经常侦破重大、特大刑事案件的刑警。
“你为什么要开枪?”我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冷冷的问道。
“哈哈哈!你们都得死!”只是来不及让我过多的去抱怨和埋怨,鬼曼童躲在墙角里又发出了婴儿尖锐刺耳的笑声,笑声还有些阴测测的。它笑着把话说完,整个病房里的灯都跟受到了某种指令似的,一同熄灭,现在可是傍晚七点,这个季节正逢昼短夜长现象,所以一时间整个病房就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这灯怎么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病房里的几个刑警都冒出了这样一个疑问,都嘀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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