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对于沧溟来说轻松的很,政治考试是紧贴时政,家里天天听着收音机,报纸不离手,耳濡目染之下,绝对没有问题。
理科考的理化,对于沧溟那就是降维打击,无论是数学、还是物理和化学,完全是小意思。
至于语文在沧溟看来小儿科,相对于别人较难的古文,他可是从小泡在古籍堆里的,轻松的很。
作文也是紧贴时事非常的务实,沧溟也写的洋洋洒洒,一气呵成,问题不大。
所以出了考场,沧溟就看见了在大门外等着自己的爸妈和弟弟、妹妹。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不用来接我吗?”沧溟快步推着自行车迎了上去。
“今儿你考最后一门,所以我们都来了。”丁海杏看着他笑道,“走咱们回家。”
“哥考的怎么样?”北溟看着他好奇地问道。
“二哥,这还用问吗?看大哥春风满面的样子就知道了。考的肯定不错。”小九儿笑眯眯地说道。
国瑛指着从校门里出来的学生道,“二哥你看从大门里出来的同学,开怀大笑的,那一准考的不错。有人哭天抹泪的,那一定是考的一塌糊涂,完了。有的人郁郁寡欢,一定是发挥的不好;握紧振臂挥舞的,那一定打算来年再战。”
“看把你给能的,我还能看不出来,表现的也太明显,喜形于色。”北溟不服气的撇撇嘴道。
兄妹几个逗着嘴溜达着回了家。
“想吃什么?”丁海杏看着沧溟说道。
“红烧排骨,糖醋鱼、茶香虾仁……”沧溟一口气报了一串的菜单,都是大家爱吃的。
“行,等着。”丁海杏爽快地应道,和战常胜一起进了厨房,两人忙活了半下午,整出一桌丰盛的晚餐。
“打电话叫你景爸爸与二舅回来吃饭。”丁海杏从厨房里出来,湿漉漉的手在腰间的围裙上蹭了蹭。
“好嘞!”丁启航如兔子似的蹿到电话机前,拿起了听筒。
去年在丁海杏搬家后的三个月,景海林他们跟研究所一起搬进了大院。
当然这里的条件与在基地时不可同日而语。
尤其是实验室,不在是马厩了,档次如火箭搬蹿升,高大上了起来。
研究所的条件好了,景海林他们的任务也就重了,忙的脚不沾地的。
通常还得孩子们给他们送饭去,盯着他们将饭菜吃完才行。
真是拿出拼命的架势,追赶着。
“告诉你爹,沧溟考完了,必须回来。”丁海杏看着丁启航嘱咐道。
“是!”丁启航朗声应道。
等景海林他们回来,饭桌已经摆好了,吃完了饭。
泡壶茶坐在了客厅,解解油腻。
“我说老景,你不用这么拼命吧!你看你脸色憔悴的。”战常胜看着他们几个道,“一个个都这样。”
“好不容易争来的时间,谁知道啥时候又会变天了。”景海林轻蹙了下眉头担心地说道。
“不会吧!”战常胜不太相信道。
“你不看报纸,听广播吗?”景海林端起眼前的茶杯,吹了吹道,“到现在还没有确立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话落抿了口茶。
“肯定不是老路了。”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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