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丁妈送走了丁爸开始收拾家,家里不用养鸡了,这房前屋后也不让种菜了。所以干的活就少多了,只是收拾屋子,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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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卫生拿到了招生名额,日以继夜的复习,连工都不上了。
反正这几年挣的工分足够他撑过这一个多月了。
运动后,这次招生对象还只限于“知青”、“青年农民”、“解放军”等在“三大革命运动”中有两年以上实践经验的“工农兵”,但这对农村的知识青年来说,已是个天大的喜讯:终于可以凭借知识上大学了!无数曾因“家庭出身”或“政治表现”等问题而与大学无缘的知识青年踌躇满志,奔走相告。学校教育秩序大大转好,学生开始发奋读书,叫嚣一时的“读书无用论”顿时失去了大半江山。
知识青年都期盼着通过这次高考,跳出农门,返城回家。
蒋卫生的事情只要有心,赵建业还是查出蛛丝马迹了。
赵建业扛着锄头回来,顾不得一身的汗与土,直接站在炕前面,拍炕桌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招生表怎么得来的。”
正沉浸与书本中的蒋卫生被吓了一跳,赶紧护着自己的书本,抬眼看着他道,“你干什么?人吓人会死人的。”随即又捏着鼻子道,“快去洗洗,你看你身上的汗味,快把人给熏死了。”
“哟!这还没进城呢?就嫌弃我身上的汗味儿了,别忘了几天前,你跟我一样。”赵建业看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
“说话别那么刻薄好不好。”蒋卫生闻言立刻软化了下来道,“赶紧洗洗去,黏糊糊的不好受。”
“不好受也是我,又不关你的事。”赵建业大手拍着炕桌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去给人家当便宜爹了。”
蒋卫生闻言脸色煞白,哆嗦着嘴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咋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建业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道,“就是想返城也不用这样吧!她比你大五岁,还带着个孩子。”食指指着他道,“你气死我了。”关心地看着他道,“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是喜欢她,鬼才相信你呢!才认识几天就非卿不娶了。”
“我一见钟情不行吗?”蒋卫生垂着双眸强硬地反驳道。
“嘁!你是当我是傻子,还是当人家是傻子。”赵建业无力地看着他道。
“我考上大学就不回来呗!结不结婚还不是我说了算,他们还能把我怎样?”蒋卫生眼底闪着精光道。
“我真没有想到你这么卑鄙无耻。”赵建业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说道,一脸的不敢置信。
直接将自己的铺盖卷给卷了起来抱在怀里。
“你干什么?”蒋卫生惊慌地看着他说道。
“我再也不要跟你这小人,住一间屋子。”赵建业抬眼看着火冒三丈地说道。
“我卑鄙小人?”蒋卫生腾的一下站在炕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他们提的任何条件都会答应。要钱的话,我就是累出血我也挣的回来。可是他们居然让我娶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你可以不娶啊!谁逼你来着,是你自己私念作祟,怎么怪得了人家。”赵建业生气地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