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从小耳濡目染一个个精的跟猴子似的,突然遇到他拙一点儿的他,特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乖巧听话的让人心疼,为这个冷清的家里增添了不少乐趣。”忽然情绪低落了起来,“他那一副客气的样子,真是让我看的碍眼。其实他把我们当做恩人,我很希望他能任性一些,主动提出要求。”
“连枝,他没有立场明白吗?”刘长征五味陈杂地说道。
这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哎!不说这个了。”程连枝看着大门道,“怎么还不回来,要不咱先吃饭好了。”
“今儿等等他,我们的思想统一了,也得跟他敞开心扉的谈谈,消除他心里的负担。”刘长征看着她冷静地说道。
“行,听你的。”程连枝叹息道,忽然想起来道,“你说现在我们认他为干儿子怎么样?”
“你觉得现在这种时候合适吗?”刘长征看着她反问道,“这事慢慢来,得有合适的契机。认与不认他都是我们的儿子。”
“我只是想认了后,他的心里会舒服些,自在些,不是像这样拘谨,手足无措,总是躲着我们的样子。”程连枝眼底难掩失落。
“还不是你把孩子给吓的。”刘长征没好气地说道。
“又来了,又来了。”程连枝小手指掏掏耳朵道,“这经别念了,我记住了,我会深刻的反省自己,我改。”推推他道,“你赶紧回书房忙吧!”直接将他给推进了书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拍拍手道,“终于清静了。”
夫妻俩一直等到天黑石墩子才回来,“刘叔、刘婶,我回来了。”
“回来了,累不累。”程连枝闻言蹬蹬的跑过去关心的问道。
“不累,与下地相比轻松地多了。”石墩子看着她换上布鞋,实话实说道。
心里却每次回来刘婶都这么问,这句话已经重复了半年了。
“饿了吧!去洗洗,我马上热饭,咱们一块吃饭。”程连枝笑容和蔼地看着他道。
“刘婶您还没吃饭呢!”石墩子不好意思道。
程连枝看着他自责的样子,立马解释道,“我们还不饿,你刘叔回来就钻进厨房处理公务了。”
石墩子偷偷松了口气,憨憨一笑道,“那我洗手去了。”
“嗯!去吧!”程连枝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真是五味陈杂,他们相处的就是这般的客气。
真是让她浑身力气,却无处的使,他过的辛苦,自己也是百般小心啊!
可最终的结果还是这么糟。
老刘说的怪简单的,这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吗?
不然还能怎么办?这个傻小子,只能迁就他呗!
程连枝转身进了厨房,将饭热到了炉子上。
石墩子洗完手就进了厨房,“有什么需要俺……”赶快改口道,“不是……是我帮忙的吗?”
“唉……”程连枝重重地叹口气。
“刘婶我……我……”石墩子笨嘴拙舌的,着急地额头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