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老实的。而玩儿政治的,脸皮都超厚。”丁海杏砸吧着嘴道。
“喂喂!你这是把我也骂进去了。”战常胜不依地辩解道,“这叫能屈能伸。”
“呵呵……中文真是博大精深。”丁海杏轻笑出声道。
战常胜闻言也笑出了声,“你说的对。”
“二号送你回来,是不是……”丁海杏抬眼希冀地看着他道,“脚下的路,会不会顺畅一点儿。”
“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战常胜轻声说道,“想要争取他的支持,我得拿出自己的实力。”
“说起这个,你打算怎么办?”丁海杏仰起头看着他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战常胜唇角翘起,神秘地一笑道。
“不说,不说吧!我等着看就好了。”丁海杏离开他,脱下衣服,只留有秋衣秋裤,躺了下去,“你也赶紧睡吧!以后工作更辛苦。”
“嗯!”战常胜躺下去,熄了灯,房间里陷入黑暗,伸手将丁海杏的被子掖了掖,将她搂进怀里,再无任何动作。
丁海杏讶异地问道,“今儿怎么这么老实?”
“怎么杏儿希望我做什么?”战常胜轻笑出声道。
“我……”丁海杏被堵的哑口无言道。
“睡吧!”战常胜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道。
喧闹的基地随着时间推移安静了下来,战常胜搂着媳妇睡的安稳。
而有些家庭却依然灯火通明热闹的很。
尤其是喝醉的两人,不但吐的满床都是,甚至小便失禁。
哎呀!可苦了他们自个的媳妇儿,连夜的清理。
虽然有家政人员,可是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能让别人知道,捂都来不及。
相比他们喝醉的二位,其他人相对也要好些。
就是吃多了胃里难受点儿,翻腾的睡不稳,第二天都顶着熊猫眼念了吧唧的出现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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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启航一大早晨练回来就抱着足球过来道,“爸爸,爸爸看这是什么?”
“谁给你买的?”战常胜好奇地问道。
“景爸爸。”丁启航高兴地说道,“还买了其他的,篮球、乒乓球、二胡。”
战常胜闻言哈哈大笑道,“这个老景,真是的。”
“你笑什么呢?”丁海杏端着碗筷从厨房出来道。
“我笑老景……”战常胜突然住口,看向孩子们道,“你们还不赶紧洗手去,马上开饭了。”
看向丁启航道,“乖把球放好了,下午放学,跟哥哥去操场踢球去。”
“哦!”丁启航点点头,跟着沧溟走了。
等孩子们走了,战常胜才将昨儿中午把景海林给气走的事情笑着说了一遍。
“你可真是。”丁海杏将手里的碗筷放到餐桌上,食指点着他道,“以后不许再刺激景老师了。”
“听你这话音,有问题啊?”战常胜靠近她小声地问道,“怎么了?”
“景老师和嫂子命里只有博达一个儿子。”丁海杏压低声线道。
“啊?”战常胜紧张地说道,“那他们俩谁有问题,赶紧治啊!”
“治?”丁海杏恍然大悟道,“他们没得病,是命里,命!”重重强调道,挑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