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自己身上浓重的酒味消失的干干净净,眼睛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道,“杏儿,我的嗅觉没出问题吧!”抬起手臂闻了闻,没有一丝的酒味,“感觉浑身还清爽了许多。”惊讶地看着她道,“你怎么做到的。”
“清洁咒!”丁海杏看着他说道,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何为清洁咒。
战常胜眼前一亮道,“难怪你说家务事在你手里容易了,是有它的缘故吗?”
“嗯!从繁重的家务活脱身出来,我才能干更多的事情。”丁海杏微微眯起双眸,看着他凶巴巴地说道,“怕了吗?”
“怕什么?”战常胜一把搂住她道,“我高兴都来不及。”杏儿嘴上不说,从行动上向他敞开心扉。
“喂!喂!放开我了,让孩子们看见。”丁海杏捶着他的胸口道。
“你这么一说,孩子们呢!”战常胜松开她问道。
“他们早会周公了。”丁海杏指指楼上笑了笑道,眼见着他的手又伸过来,她起身道,“酒席上肯定没吃好,我去给你做点儿东西。”
“我今儿吃的好饱。”战常胜拉着她坐下道,“不用去做了。”说了一下酒桌上的事情。
丁海杏很反感地说道,“我特别讨厌官场上的酒文化,尤其是劝酒。还编出什么顺口溜: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领导倒杯酒,领导不喝嫌我丑。
那真是甘为革命献肠胃,革命的小酒天天醉。感情深不深?深!那就不怕打吊针。感情铁不铁?铁!那就不怕胃出血。”
“噗嗤……”战常胜闻言一脸笑容地将她揽进怀里道,“你这都是跟哪儿学的。”
“我还多着呢?对你们官场酒文化很形象。”丁海杏撇撇嘴,非常的嫌弃道,“喝红了眼睛喝坏了胃,喝得手软脚也软,喝得记忆大减退。喝得群众翻白眼,喝得单位缺经费;喝得老婆流眼泪,晚上睡觉背靠背,一状告到纪委会,书记听了手一挥:能喝不喝也不对,我们也是天天醉!”
“知道你不喜欢男人醉酒的样子,所以你看我把酒都逼出去了。”战常胜一脸求表扬地样子。
“那你想怎样?”丁海杏双眸轻灵的转了转道,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道,“如何?”
“这太敷衍了吧!”战常胜不满地说道。
“别得寸进尺。”丁海杏看着他小声地说道,“在客厅小心点儿。”
“那在屋里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啊!”战常胜目光湛亮地看着她,漆黑的眼底似有火焰燃烧。
“我看你真是喝醉了。”丁海杏闭了闭眼无奈地看着他道,转移话题道,“其实我讨厌官场酒文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公款吃喝,每年公款吃喝,所消耗的酒量,相当于喝掉一个西湖。”
“有那么夸张吗?”战常胜不以为然地说道。
丁海杏闻言严肃起来道,“给你摆的宴席,是不是公款消费啊!菜色很奢侈,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一桌菜下来保守估计够一家两个月的工资了吧!”
“这个……”
丁海杏继续道,“这公款吃喝可不止你一域一地,全国加起来多少。”
战常胜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陷入了沉思。
丁海杏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晚上大鱼大肉的口味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