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凌丹姝将丁妈给送了出去,目送着她的背影,一时间感慨良多。
她自认见多识广,学业更是优秀,可是却没有人教过我们,怎么去面对人生重要关口的考试,尤其是感情问题上。
没有教过我们遇上这种半路分道扬镳的,我们该怎么办?是死缠烂打弄得自己不像自己,还是大踏步的朝前走,山海皆可平。
有句话婶子说的是对的,才子佳人结婚以后,没有人教过我们,也没有人给我任何练习的机会。
这门‘学问’似乎比考试考一百分都难。
唉……凌丹姝轻叹一声转身进了家门,关上院门。
丁妈离开俩丫头直接去了郝银锁的家,看着他们道,“曲老师也在。”
“听说了,就来看看。”曲老师看见她站起来道。
“婶子。”盘腿坐在炕上喝姜汤的郝银锁放下手中的碗,立马直起身子道。
“奶奶!”丁启航看见丁妈高兴地叫道。
“乖,自个玩儿吧!”丁妈看着宝贝孙子道。
“嗯!”丁启航乖巧地点点头道,继续玩儿自己的玩具,铁皮绿青蛙。
“坐坐,咱们坐下说话。”丁妈一欠身坐在了炕沿上,看着他们道,“咱们弄错了,雯丫头没有想不开。”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我就说吗?都不记得那人了,怎么还会想不开呢!”丁爸嘿嘿一笑道。
“才怪!”郝银锁在心里腹诽道:明明刚才还说什么傻丫头呢!
“只是这解释太牵强了吧!”曲中原轻蹙着眉头道,“很难令人信服的,被鱼给拉下水,真是有点儿玄了吧?”
“不是啊!我朝她游过去的时候,好像有黑影一闪而过,还拖着长长的尾巴。”郝银锁微微皱着眉头仔细地回想道,“我当时还想啥玩意呢?”
丁妈一拍手道,“这就合上了,至于其他信不信不管咱的事,对外有个说法而已,堵住他们的口就行。”目光落在丁爸身上道,“启航他爷爷,跟社员们说说,别再乱嚼舌根了,俩孩子在这里无亲无故的,又出了这档子事已经够可怜了,在被人家指指点点的。这做人得厚道点儿。”
“这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咱能管得住自己,可管不住别人。”丁爸无奈地说道,“再说这事离奇的,人家会以为是借口。”
“我知道,别当着雯丫头的面说就成,这要求不高吧!”丁妈无奈地说道。
乡下地方不管男女,这聚在一起都是东家长,西家短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被传的十里八村都知道,何况这种劲爆话题。
又是猫冬之际,尤其女人们聚在一起,可不就喜欢聊人是非。
“行,我去大队用大喇叭喊喊。”丁爸说着就要下床。
“启航他爷爷,你是不是嫌事不够大,还用大喇叭喊喊。”丁妈看着他真是不知道他咋想的,真亏他想的出来。
“我说大队长,你要怎么做,那姑娘这次是真的该跳海了。”曲中原诧异地看着他道。
丁爸一想也知道自己做法不妥,笑了笑道,“一有事,用大喇叭用习惯了。”挠挠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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