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星期天,丁国栋正巧在家,将东西交给了他。顺便告诉丁舅舅,黑子他们想下放到渔场。
“这点儿小事,没问题。”丁国栋爽快地应道,上面下达的指示,只要人肯走,去哪儿没人计较的。
稍后的两趟,让已经认得路的黑子他们来送,应新华必须马不停蹄的赶往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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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回来了。”应新华推开门走了进去。
“快进来,炕上坐。”应太行一听见儿子的声音,立马招呼道。
应新华将两个大包往炕上一放,一屁股坐在炕上道,“爸我不在家,您还好吧!没有累着你的手吧!”
他走之前拜托渔场的人照顾应太行。
应太行闻言嘴角直抽抽,“我不是易碎的玻璃。”抬起受伤的右臂道,“你看现在挺好的,做各种动作都没问题。”说着高高抬起胳膊,抡起来都没问题。
“别别!”应新华给吓的赶紧说道。
“战妈妈说要好好的养,您可别做危险的动作。”应新华抓着他的手放在炕桌上。
“别那么紧张,你战妈妈还说了,可以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有利于恢复。”应太行看着他争取自己的权益道。
现在战妈妈这三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也没啥可别扭的了,各论各的。
没错就是争取,自从重新接骨一来,儿子就像个牢头一样,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
真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连他的工作,儿子也接手了。
应太行更发现儿子的变化大,以往在他们的庇护下,那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儿。
现在洗衣服、做饭,样样拿的出手。
说句老实话,饭菜比他做的都好吃。更是把他给照顾的妥妥当当的。
这两年对他的磨炼让他简直是脱胎换骨。
心宽体胖,应该说的就是他吧!他最担心的是孩子们,现在知道他们平安无事,心中的大石放下。
儿子又想法设法的给他进补,这凹下去的脸颊渐渐的有了肉了。
应新华明白的点点头道,“那好吧!”眼角的余波扫了下包,拽过来打开。
“包里装的什么看样子挺沉的。”应太行眨了下眼看着打开的包,“书!”
“还是好书。”应新新将书拿出来摆满了炕桌。
应太行激动的热泪盈眶,颤抖着抚摸着那些书,哆嗦着嘴唇道,“你哪儿来的?”
“景老师家的,都是专业书籍。”应新华笑着轻松地说道。
应太行闻言一愣,突然笑了起来,“难怪了,现在也只有他们才能保住这些。”
“爸你先看书,我去做饭。”应新华将帽子、围巾、摘掉,身上的棉大衣脱掉,拿起搭在绳上的灰黑色的围裙穿在身上。
挑开帘子出了房间,弯着腰在厅堂的土灶前开始忙活着做饭。
将炉膛点着的应新华,想起来提高声音道,“对了,爸,战妈妈给你做了双棉鞋,还有一件军袄。”
情绪激动的应太行闻言吸吸鼻子,拿过来另外一个包,打开来,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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