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只留下丁国良的声音,“露露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会一直等你的。”
他居然叫我露露,我什么时候允许的,那个家伙,轻笑出声,心动有一点点吧!更多的是感动,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唉……女人总是免不了俗,可这时候真没那个心思。
使劲儿的摇摇头,不想了,从书架上拿出书与图纸,开始画图。
丁国良很没出息的跑了出来,感觉脸热辣辣的,拍拍自己的脸,神情无比低落地去找战常胜就安慰。
“姐夫。”丁国良如一滩烂泥似的,瘫坐在战常胜对面,趴在办公桌上。
战常胜用脚头都能猜的出来吗,这是铩羽而归,微微皱起眉头道,“穿着军装呢!想什么样子,新兵训练没教你,站如松、坐如钟。”
刷的一下,丁国良立马正襟危坐,坐好了,委屈巴巴地说道,“姐夫,她不同意。”
“早就猜到了,你有牺牲一切的决心,可人家也有不想连累你的决心。”战常胜看着他出声道。
“啊?”丁国良无比的沮丧头咣的一下砸在办公桌上。
“你干什么?”战常胜被吓了一跳,好笑地看着他,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突然厉声道,“臭小子,至于吗?我看你是太闲了,你手里的工作干完了。”
“呃……”丁国良不好意思低垂着头,一副心虚的样子。
战常胜神色犀利地看着他道,“你给我搞清楚,你现在该做什么?少在这儿给老子无病呻吟,堆积如山的工作,做不完,你还有心情风花雪月,我看老景给你的工作量太少了。”食指点着不争气地他道,“我看人家丁露露同志比你冷静、理智。咱们岛离不开你们,无论少了谁都是损失。”食指重重戳戳他的额头,丁国良吃痛的向后撤退,“瞧你这点儿出息。”没好气地又道,“我在强调一词,至少暂时你不要去打扰她。”
“可是,姐夫。”丁国良可怜兮兮地说道。
“哎!我是虐待她了,还是天天给她开大会了,摧残她的精神了。国良拿破仑曾经说过:忍受痛苦比接受死亡需要更大的勇气。”战常胜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道,“她现在完全沉下心来,做研究、做学问,没有人打扰,安安静静的。”
轻哼一声,斜睨着他道,“这么看来,小舅子,说话不好听的你还真配不上人家。现阶段你最该干什么?”
希望自己能点醒这痴儿。
丁国良低垂着头,敛眉沉思,轻捻着手指,眸光凝滞,接下来该怎么做。
“国良,他老人家说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战常胜凝视着他道,“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激动地说道,“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眸光深沉地看着他道,“你明白吗?”
丁国良沉默的抬头,目光直视着他道,“战主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申请和云露露同志组成科研小组一起攻克研究难题。”
战常胜满眼欣慰地看着他道,“这才像个男人的样子。”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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