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出了会议室,边走边问彭福生道,“检查他们的证件了吗?”
“检查过了,来路很正。”彭福生追着他点头道。
“是何来路?”战常胜继续问道,“是总部派来的,还是咱们的更高一级的。”
“不是,是地方上来的。”彭福生汇报道。
“地方上来的?”战常胜眼底划过一抹幽光道,“他无权过问我们的事吧!”
“级别很高的。”彭福生咽了下口水道。
“哼……”战常胜冷哼一声,不再同一个系统,再高也能打发了,休想在这里指手画脚。
在码头上战常胜看见了来人,三个人,很是狼狈,被人搀扶着,就差没出溜到地上了。
这是晕船了,海上无风还三尺浪了,别说这里了,尽管到了夏季这里依然是风高浪急,就他们那破渡轮,晕船能晕的恨不得将胆汁都吐出来。
就别提他们很少坐船的人,没横着下来,算是身体素质好了。
战常胜握拳轻咳两声,压下微翘的嘴角,走上前去,伸出手道,“你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战常胜,欢迎三位莅临指导工作。”
“你好!我是张爱华。”他伸出自己的手声音有气无力地说道,“这是我的同事。”张爱华又介绍了他的两名同志。
“你好!”战常胜与他们握手寒暄后,看着他们苍白的脸色道,“我看你们先休息两天好了。”
“好的、好的。”张爱华立马点头道,实在是难受的紧,感觉头晕目眩的,如打鼓似的,腿发软,原本还打算一下船就撸起袖子大干一场,现在他只想躺到床上。
战常胜将他们三人送到了洞屋,然后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张爱华他们三人整整修整了三天才感觉恢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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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张爱华与战常胜握手寒暄后,张爱华坐在了办公桌的对面的椅子上。
战常胜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了办公桌上他的面前,才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这的办公条件太简陋了。”张爱华双眸转了一圈道,只有办公区,连个待客的沙发区都没有。
“发扬延安艰苦朴素的风格。”战常胜高风亮节地说道,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这里条件艰苦,让你们受委屈了。”
“呃……”张爱华闻言嘴角直抽抽,他这话说的让他怎么说,说委屈,那不是跟艰苦朴素的作风做对吗?当然得大唱高调道,“不委屈,不委屈。”
战常胜关心地问道,“怎么样?感觉好点儿了吗?晕船很难受的。”
心里却道:怎么不在炕上多躺几天,这么快就好了。
“还好,现在走在平路上还是感觉在船上似的,摇摇摆摆的。”张爱华不好意思地说道。
“晕船都是这样了,多在海上漂漂就习惯了。”战常胜好心地说道。
听在张爱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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